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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椿微微蹙起眉头,却又无处可逃
“要怎么撕下你的伪装呢?骗人的孩子受到的责罚要更加严厉才是。”
大巫祝却摇头:“也许不是装的。”
兴昔蹙眉:“什么?”
大巫祝无言,只是默默从怀中取出一枚小金刀:“请您按着她,我可以试验一下。”
兴昔难以忍受旁人对于慕椿的触碰,只道:“不用试了,不能说话也好。”
大巫祝只好收了金刀,缓缓道:“我想,也许是她受到了惊吓,或是一时想不开,才不能说话的。毕竟舌头只是咬伤,并没有咬断。”
兴昔道:“那还能治好?”
大巫祝笑了笑:“这就得看长生天的意思了。”
“长生天才不会在意这些。”兴昔冷笑,“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大巫祝行了礼,默默退了出去。
兴昔在大巫祝离开后,伸手解开了慕椿的长袍,微凉的风落在肌肤上时,慕椿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她被兴昔抱到笼子边的地毯上,默默注视着兴昔取来药膏,在她身上每一道伤痕处细细涂抹,当涂抹到手腕上的肿痕时,兴昔终于忍不住责怪道:“我只是想让你受一点教训,怎么会让那些下·贱的奴隶真的触碰你呢,浑忽,你被吓成这样,直接就要咬断自己的舌头,我该夸你勇敢呢?还是该教训你自作主张地伤害自己的身体?”
慕椿闭上眼,纤长的眼睫不安地翕动着。
“你明明害怕,却还要顶撞我,受到一点惩罚就想一死了之……”兴昔叹了口气,“这让把你养大的我很是伤心。”
慕椿依旧没有回应她,准确来说,她已经无法回应了。兴昔也明白,所以她没有苛责。当她命令那些下贱而丑陋的奴隶冒犯这个无助的孩子时,这个胆大妄为又胆小如鼠的孩子居然直接地选择了咬舌自尽来抵抗。
可惜死亡有时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她没有能够死去,却再也说不出话了。
但一个牙尖嘴利只会顶撞主人的宠物不会说话显然不是罪过而是一种功劳,所以兴昔并没有难过分毫。
如若可以,她希望眼前这个孩子可以真的如同一朵浑忽花一样,被圈禁起来,不会逃跑,不会说话,只需要静静地美丽,然后在生命尽头,为自己殉葬。
“别生气了。”兴昔哄着她,“我已经把那些奴隶处死了,你也该消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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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昔:我的变态值域已经拉满。
作者:你的盒饭也已加热完毕。
郁子:你的狗命快到尽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