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山有些头疼,真的误会了。李西山干脆停下来,要认真解释一番。
或者,就干脆做点什么好让她收收心?那点小心思,在自己这边,真没用。
李西山的双眼,再一次瞄向武懿高高鼓起的地方。
武懿惨然一笑,都是屋檐下的人,不过是自己人老珠黄,何必再自找难堪,就不打算继续让年轻人难堪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这就把雪若松绑,亲自带来,你们现在就可以走。”“马车现在就可以备好。”武懿又加一句,“我会把这件事说清楚。”
最了解男人的,当然是女人。
就这般风华绝代的女子,放在这边糟蹋,会有男人不心疼?又是落红又是桃花的,谁不明白?
把她留在这边,若非故意恶心朱家,他会舍得?自然不舍得,那个家族彻底倒下,现在不就要接走了吗?
武懿惨然一笑。鸟尽弓藏?那就太瞧得起自己了,在他那边,恐怕也就是个卸磨杀驴吧。
饮月楼可能还会继续存在,现在看来,武懿就真的有些多余了。武懿知道他在装,却心疼他装起来太累。
雪若从头至尾自然一无所知,可是武懿在他出现在这里之后,就一下子明白了。
对于雪若,不管是改名落红还是桃花,还是以前叫什么名字,武懿都把那份心思深深埋在心底。确实比不过的,连嫉妒的感觉也不应该有。
李西山一下子泄了气,摇了摇头,“解开干嘛,那样就很好,省去很多麻烦,随便找个人带我过去就是,我们住一晚再走。要是明天那位桃花姑娘走不了路,再过一天,也不迟。”
李西山确实有些无奈,要不是出这么多波折,花点钱在这里住几晚,也不像在外面那般无趣。在百尺楼那场打架,李西山没能等到分出胜负就被杨见山打断了,多少有些遗憾的。
李西山把拿在手中写有雪若两字的玉牌递给武懿,这枚玉牌,对武懿来说,再熟悉不过。
李西山掏出一把折扇,边摇边向后院走去。
武懿愣在那里,好久没有挪动脚步。去雪若院中,不用解开了,住一晚再走,桃花要是走不了路······
武懿望向青衫读书人背影,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
武懿还在想一件事情,这个李西山到底是谁,和他是多亲近的关系。
真要是这个叫李西山的年轻人自己说的狗仗人势,万万不敢如此胆大妄为。
虽如此想,武懿却不敢怀疑,他说过的话,一字一句,自己都无法忘记的。李西山拿出这枚玉牌,然后给自己一小粒银子,武懿就更不敢有任何怀疑了。
前面的那些事情,不过是这个叫李西山的年轻人逗自己玩。他不默许,他敢这样?若是没有被捆绑起来的雪若,恐怕自己······武懿想到年轻人一头扎进来时的情景,不禁悲从中来。
第二日,直到日头高高挂起,经过昨晚的一阵折腾,那些富贵公子已经吓破了胆,一感到风平浪静,就早早溜了,没个十天半个月还魂,肯定不敢来这边了。
那个被摘了脑袋的尸体,有李锦处理。要是那位公子哥有什么大背景,大不了再处理李锦,真不算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