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怨我体重过重?”他若有似无的笑容,让她刚想说出口的“是”,给硬生生的憋住。
她摇了摇头,在他移开些许距离的时候,她呲牙咧嘴的揉着腰。
上一世参军入伍的时候,天天睡营地,也没有这么娇惯……怎么现在这么娇柔了?
她还是不解,他的手已经抚上了她的腰,“我学过推拿之术,还是我来吧。”
她抬起头望向他,而他已经为她仔细的揉着那僵掉的腰。
“下一次,若是撑不住,可以跟我说,我不会嫌弃你柔韧度不佳的。”
这话……像是女子戏言男子体力不佳一般……让她感觉莫名其妙的被羞辱。
“我知道了……”她气闷的说道。
他顿住那推拿的手,笑了起来,“这浓重的酸味好重,可是吃了我的醋?”
“我没有……”她哪有吃醋?只是不满。
“你的小嘴都快挂酱油了,还没有?”
“哼……”她终于显露了心事。
而他则是笑呵呵的,让她越发不悦,“你笑什么?”
“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说‘哼’,虽然只是一个单音节,却带着撒娇的女子柔美,更带着依赖与我的女子眷恋,我如何不喜?”
南宫翎还在发呆之际,夏侯靖捧住她的脸蛋,笑的很是灿烂,“我的小羽羽在人前是个隐忍而又女将本色的巾帼。自你出生以来,便是将门虎女,有着别家女子难见的飒爽和英姿,更有着豁达和从容。但是……”
他抵住她的额头,轻柔的说道:“你唯独在我面前,展露出了你的小女人的一面,这难道不是已然对我情根深种了吗?你还敢否认吗?嗯?”
他的眼眸晶亮犹如繁星,一闪一闪的蛊惑着她的心神,让她情不自禁的顺着他的意思点着头。
“只是点头?”显然他不喜欢她无声的同意,需要她亲自说出口。
“那你要我说什么?”
她虽然已经决心将他纳入心中,做这一世的良人,可她终究是羞涩的,说不出太多的俏皮话。
“上一次你扬言要做我的内拙,不如来一句,夫君听听?”
那声音像是哄着她,又像是求着她,让她心下一软。
夫君……还没有媒妁之言,还没有天地参拜……她如何唤得出口……
“靖冥……我……”她喊不出口……
“难道我在你的心里还不足以做你那倚仗之人吗?一丈之内是为夫君,此为丈夫;一丈之外是为府君,此为官人。”
夏侯靖柔柔的说道:“我这一生只愿做你的良人,那一生一双人的丈夫,却不愿拿乔做你的府君,也不愿让多个女子与你分享,不做那齐人之福的我,难道还没有资格让你换上一句夫君吗?”
他带着略微的失望,仿佛她不说出“夫君”二字,他会难过的落下泪来一般。
她张了张嘴,倒是想说出口,可是她就是说不出口。
“看来小羽羽待我还不够真,爱我亦没有我爱你深,这伤了我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