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夫人干脆站在了太尉的马靴上,他们两人就这么合二为一,在木廊里转起圈来。五色垂髾流光溢彩,转成了令人目眩神迷的虹霓,转红了侍卫们的脸。
他们几个都还没有成婚,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
……
终于行过二门,进入后宅。
韶音偏头,偷眼看向仪表堂堂的太尉,不防正撞进他的眼里。
他正直勾勾地望着她,瞳仁黑亮,里面又烧着了一把火,焰心里正是她一张春·情荡漾的艳靥。
“不许看我。”
她羞涩地命令他。
李勖嘴角蓦地扬起一个有些邪气的笑来,松了领口,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卧房走去。
李二在软榻上躺得好好的,忽然被人不客气地踢下去,床榻就此空出来,那个夜夜伴眠的绝色美人被人轻轻撂到锦褥上。
她攀着她的郎君,不肯放手。
李勖的唇贴上她小巧圆润的洱,声音听起来有些低哑,有点引诱的意味:“乖,你不放开,郎君如何卸甲?”
“就不放。”
她眸中潋滟着波光,娇媚得要人命。
李勖摩挲着她那瓣从不肯服软的红唇,低低地笑起来:“不是说不想我么?”
她轻轻地咬了他一口,忽然仰起脸,主动将那只温软香滑的小蛇递送到他口中,不待他捉住,那小蛇又滑出去,缠绵地裹住了他的洱。
李勖听见自己的血液在耳膜上轰隆隆地流淌。
“李勖”,她口婴声呢喃,“我好想你,日日夜夜都想你。”她抚摸他的浓眉,从眉到眼,捧着他的脸,又去拉他的手,将他的手往礼法允许的地方放。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旷了这么久,李勖如何能受得了,他被她撩拨得不合礼法,几下扯掉一身厚重的铠甲,将自己剥得合乎礼法。
刚触到那只熟悉的如意结,她却忽地不让了。
说什么都不让。
“你……你不要脱我的衣裳!(那不合礼法)”她又开始娇气地命令他,秀气的眉尖紧紧蹙着。
“傻瓜”,李勖迟疑了一瞬,忽然明白了她在想什么,吻印眉心:“别怕,郎君喜欢还来不及,让我看看。”
韶音又想哭了,他柔声相哄,终于骗得她松了手。
李勖俯下去,亲吻她丰隆的小腹,中间那只小小的肉坑,如今已成了一朵圆圆的花,他的唇刚凑上去,她便情不自禁地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