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下次我们一准儿和车马行的掌柜的说还点你林伯帮忙驾马车!”白娉婷笑着说道。
一个半时辰后,白娉婷姐妹俩坐马车到达了位于灵鹤镇上的青梅街的那栋宅邸里。
林伯又帮她们把箱笼从马车上搬下来,再一一搬进屋子里去。
白娉婷见林伯这么卖力,有点儿不好意思了,眼看将近晌午的时间了,白娉婷让白婉婷从褡裢里取出两只玉米饼子递给林伯吃。
林伯推说不要,说自己帮忙搬东西只是在做分内之事。
但是白娉婷姐妹俩坚持,还轮番劝说,最后林伯收了下来。
林伯觉得奇怪,怎么不见她们的父母兄弟呢?不过,他这人嘴巴紧,没好意思问。
等林伯走了之后,白娉婷把一片写着送达的牌子递给了林伯,让林伯带了牌子回去车行领工钱。
他们那个车马行是日结的工钱。
“姐姐,也不知道我们这栋二手的宅子离白鹿书院有多远?”白婉婷好奇的问道。
“大概是在白鹿书院几十里外吧!你要知道白鹿书院附近的地儿可是很贵的!”白娉婷笑着说道,一边去整理箱笼。
“姐姐,马上晌午了,咱们还吃玉米饼子吗?”白婉婷问道。
“不了,这饼子一日吃两顿,我可吃不消!这样吧,姐姐下面给你吃吧!”白娉婷冲着白婉婷摆摆手。
白婉婷点点头答应了。
这宅子里的厨房还算宽敞吧,和沈家村的厨房的空间差不多大,但是柜子啊很多。
白娉婷姐妹俩自己带了碗筷进来。
白娉婷在现代是当医生的,自然特别注重卫生情况,所以在用这边宅子的锅的时候,她给烧了热水好好的弄了一遍,弄的干净了才下面。
幸好从沈家村带了一篮子鸡蛋,一篮子鸭蛋,还有油盐酱醋什么的都给带来了。
面条是白娉婷自己揉了面粉团切的。
面的浇头是煎了荷包蛋,一人一只荷包蛋,还带了卖剩下的泡椒鸡爪。
这顿午饭还算凑合的吃了。
下午姐妹俩大扫除,把这个家打扫的纤尘不染,窗明几净。
“姐姐,这个房间不错啊,可能是前主人的房间,里面有洗澡的漆木浴桶呢!是不是专门给那小妾用的?”白婉婷进了房间后,好奇道。
“嗯,也许吧,不过,这浴桶虽好,你还是用新的吧!我看这灵鹤上有成品的浴桶,咱们现在就去买一个回来,这个浴桶,咱们就把它堆去柴房放杂物吧!”白娉婷马上做了决定,这种贴身之物,她反正是非常介意的。
白婉婷点点头,在她觉得,听姐姐的话总没有错的。
白娉婷和白婉婷去花了十五个铜板买了最便宜的浴桶回来后,白婉婷迫不及待的提了热水就酣畅淋漓的洗了个热水澡呢。
白娉婷瞧她那猴急的小样儿,不由得噗嗤一笑,笑白婉婷自从和自己生活在一处后,也变得有洁癖了。
半月前,京都咸阳太子府邸。
瑰丽奢华的书房内,安神的熏香从掐丝蓝纹的香炉里袅袅的一丝一缕,缓缓盘升,带着清香,弥漫着四散开来。
清幽的气息笼罩着,似浮云般清淡,只闻的见跪在地上的男人的呼吸声。
此刻楚秀弦的嘴角含着阴冷的笑意,似北极冰川般冷冽,仿佛气势凌人的睥睨着下跪着的男人。
“老三和老八那边有异动了吗?”楚秀弦虽然这么问,可手里执着的狼毫依旧一笔一画,时而飞扬,时而刚劲,肆意挥洒在洁白如雪的上等宣纸上,瞬间宣纸上墨迹缓缓晕开。
“是的,太子殿下,且看第一世家傅家家主似有意站在定王那边!”那下跪着的男人一脸的刚毅,恭敬有礼的回答道。
“定王这是打着鱼与熊掌兼得的算盘呢!”一盘站着看华山剑谱的张润扬说道。
“诚然被老三得了机会了!”楚秀弦赞成张润扬的说法。
“对了,本殿让你们查探的上次在沈家村暗袭那个张老头的那股势力,可查出来是哪一方的?”楚秀弦皱了皱眉问道。
“启禀太子殿下,从沈家村收回来的消息称,自从你和张公子离开沈家村,那两位白姑娘甚是平安,只是最近那个想做郎中的白姑娘突然在打听白鹿书院的事儿,还说什么想考郎中文书!”下跪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禀报道。
狼毫收起,一副老黑狗啃骨头图跃然纸上,楚秀弦的望着那画上的老黑狗,蹙眉,自己那娉婷妹妹莫不是真想去考什么郎中文书?真要以后来皇家太医院当差?
想起娉婷妹妹家的一干家庭成员,他的嘴角不由得勾起深笑,双手轻轻的捧起宣纸,轻柔的吹着气。
“有意思。”楚秀弦颔首说道,除了这一句,他并没有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