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狗无精打采的汪汪汪的叫了几声。
“蔷薇,你家老黑狗是不是这几天特没有精神?”白娉婷问道。
“是的,老是趴在院子里晒太阳。越来越懒,而且吃的也少,好像是生病了,祖父说老黑可能年纪大了生病了。”张蔷薇似乎对这条老黑狗的感情很深,她哽咽着说道。
“是的,我听你祖父说起过,说你们家快要养不起这条老黑狗了,想把它送走。上回就在镇上打听买主了。”白娉婷想起了上次在村口遇到老张头发愁呢。
“是的,我们家里的日子不太好过,再多留着它几日,也许会饿死它的,如今它又生着病——怕是命不久矣。”张蔷薇说着说着就流泪了。
“蔷薇妹妹,你别担心,我姐姐医术好,一定能把老黑给治好的。”白婉婷对于自家姐姐的医术非常自信。
“真的吗?娉婷姐姐?你有办法?”张蔷薇闻言,激动的问道。
“我还不知晓呢,我只医人,没有医过狗啊!不过可以试试看的。”白娉婷皱了皱眉说道,她本来是想权当自己做件好事,一来帮老张头解决烦心事,二来也好买了老黑狗帮自家看家护院。
因为上次老张头帮忙说服了冯掌柜,自己才能把冯老根的病情给医治好的。
“娉婷姐姐,这狗本来是我祖父省吃俭用帮我买的玩伴,如果不是它病了,而且年纪也大了,我真是不舍得卖给你,希望你好好待它。”张蔷薇说着抹泪道。
“好的,这样吧,我再添两文钱,你去张婶家抱一只小黑狗养着吧,也能当你玩伴,而且吃的也少。”白娉婷见不得她落泪,心软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张蔷薇摇摇头。
“别不好意思,收下吧,蔷薇妹妹,我和姐姐带着老黑回去了。”白婉婷把八个铜板递给了张蔷薇。
“老黑,去了娉婷姐姐,婉婷姐姐家,一定要乖啊,记得看家护院!”张蔷薇对老黑狗说道。
老黑狗似听懂了一样,朝着张蔷薇摇了摇尾巴。
一开始,白娉婷让老黑狗跟着自己走,它还恋着旧主不肯走呢。
后来还是莲仙聪明,直接用兽语和老黑狗说了一声,老黑狗马上屁颠屁颠的跟着白娉婷姐妹俩回去了。
沈虎郎和沈安郎从舅舅家造房子挑石块回来,恰好看见蓝氏在舀井水舀米做饭,他们俩瞬间愣了一下,因为自从他们兄弟俩娶媳妇后,可是好久没有看见蓝氏做饭了。
一般都是兄弟俩的媳妇儿轮着做饭的。
“娘,怎么是你在淘米?”沈虎郎去井口吊了一桶水出来后,准备让二弟沈安郎和自己一道洗手。
“虎郎,你真应该管管你那搅事精媳妇,这怀着身孕呢,还不在家安生的保胎,居然和你二弟妹吵起来了,吵架了也就算了,你知道吗?虎郎,你那好媳妇哦居然拿着烧红的火夹去砸周氏那腿——”蓝氏气愤的把淘米篮往木盆里一扔,倏然起身骂道。
“娘,你……你说什么?我媳妇儿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处?”沈安郎一听这话,再也淡定不了了,他急问道。
“娘,你——你说顾氏惹下了祸事,对吗?”沈虎郎甩了甩手上的水珠,闻言脸色骤然铁青。
“对,那好媳妇可不就是个搅事精吗?一天到晚不干活,尽知道给我惹事,瞧瞧,你二弟妹现在腿上伤着呢,这晚饭啊还不得我做!”蓝氏心中那个气啊,自己做的饭还被婆婆戴氏嫌弃,她可郁闷了。
“拿火夹砸二弟妹?真是越发的胆大包天了!”沈虎郎只觉得胸臆之间闷着一口气,一抽一抽的疼,他的脸色越发的难看,阴沉沉的可怕。
“大哥,你这是去干什么?”沈安郎一瞧沈虎郎手里拿着一根竹条,顿时吓白了脸,高声阻止道。
“二弟,对不住了,我现在进去教训她!”沈虎郎手持竹条,跨步往顾氏和他的房里走去。
“虎郎,虎郎,你二弟妹只是受了点儿轻伤,没事的!”周氏虽然不想劝阻,无奈顾氏的肚子里可怀着孩子呢,她于是出声阻止道。
“大哥,大嫂怀着身孕呢,你不能这么干的,你说说她就好了,不能打人啊!”沈安郎听蓝氏说自己媳妇周氏只不过是小伤,就匆忙追赶上去拉住沈虎郎,怕他鲁莽行事,影响他和顾氏之间的夫妻感情。
“你甭管,上回她对四丫头五丫头做那般下作的事情,今儿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沈虎郎挥挥手中的竹条,咬牙切齿道。
“二姐夫?”
顾七娘瞧见沈虎郎手持竹条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讶异道。
他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的身后还跟着蓝氏和沈安郎,顾七娘愣了一下,在听见沈虎郎啪啪啪的去打顾氏的屁股后,她适才回神想要上前去阻止,可为时已晚。
“二姐夫,不要啊!”顾七娘急切喊道。
“沈虎郎——你——你打我?我——我——我不要跟你过了!”顾氏本来侧身躺着闭目养神,但是她在感觉到自己臀线那火辣辣的疼后,立即愤怒的一拍床板,火冒三丈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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