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还要去西域吗?”白娉婷也从凳子上起身,追问道。
“是要去西域的。我还有两年才能算全学会我师傅的本事。”傅琰雪笑着说道。
“好的,你自己一路上小心,对了,你家里需要我给你捎口信吗?”白娉婷问道。
此时白娉婷和傅琰雪说话,倒是把叶溯给冷落了,叶溯心中不愿,他是来找白娉婷算账的,也不知道白娉婷上次和那刘姑娘说了什么,现在不止刘姑娘讨厌他,就连其他来瞧病的女病患也离他远远的,今个他让人一打听才晓得是白娉婷胡乱掰了他一个什么独特的癖好,好吧,他今个是来找茬的,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久别重逢的傅琰雪这个同窗。
“不必了,家里嘛我自己会有安排的。”傅琰雪淡笑着摇摇头,然后白娉婷送他到了门口。
在看着傅琰雪骑马离开后,白娉婷适才摩挲着手里捏着的木雕盒子,香膏?真的只装了香膏吗?
“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叶溯见白娉婷出神的望着远方,他忍不住说道。
“我知道呢,你提醒我做什么?”白娉婷睨了他一眼,便吩咐诗情把木雕放回她的房间去归置好。
“我为什么有那独特的癖好,是不是你说的?”叶溯挨近白娉婷质问道。
“还不是为了帮你赶跑缠人的刘姑娘吗?你此时来指责我做什么?早干嘛去了?我帮了你,你还指责我?太没良心了!”白娉婷瞪了他一眼,自顾自的走去了回春堂。
叶溯则一路跟着,抓耳挠腮的想要解释,可是他心中还是挺郁闷的。
一个不当心,叶溯走的太快,鼻子撞到白娉婷的后脑勺去了,可疼死他的鼻子了。
白娉婷扭头看见叶溯他捏着他自个儿的鼻子喊痛,不由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叶溯气的吐血。
“我难道还不能笑了吗?叶郎中,你好霸道。”白娉婷损了他一句就去制药室瞧瞧了。
制药室那边的人已经把白娉婷安排的做假牙的模型都已经弄了出来。
“大小姐,我觉得还是在回春堂这边专门开辟出一个牙科诊所比较好,这回春堂的名声响亮,如果加上个名字叫做回春堂牙科诊所,也方便揽客。”画意观察了许久说道。
“好的,你这想法不错。呀,叶郎中啊,你跟在后面是想听墙角吗?”白娉婷见叶溯跟着身后,问道。
“谁说我在听墙角了,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在听。”叶溯忍不住反驳道。
“刚才画意丫头的话,我也挺赞成的,现在来回春堂瞧病的病患多,如果牙科诊所开在回春堂边上,那么来瞧病的病患一定会很多的。”
“行了,行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白娉婷笑着点点头。
她也觉得他们这么个说法也是对的,这开门做生意还不是图客似云来吗?
接下来,白娉婷每日里和诗情画意忙着找人装修隔壁店铺,请人将墙壁重新粉刷了一遍,门框窗户也重新上了一遍红色的油漆,在大堂和后面的每一间诊室病房都悬挂了许多颜色柔和的纱帘窗帘门帘之类,检查用的小塌上也铺上了温馨漂亮的绣花床单,就连每一张椅子上都铺着竹子编制的椅垫,不仅清爽而且瞧着整洁,看起来温馨漂亮,门口悬挂了一只匾额,上面白娉婷亲自手书:回春堂牙科诊所,五个黑底金字,字体娟秀,字的右下角画着代表白家产业的一朵盛开的梅花,整个铺子一进门就给人一种清新雅致的感觉,让每一个来到诊所的人都禁不住会放松心情,神清气爽。
许郎中在牙科方面是出类拔萃的,连着带出来三个徒弟也是极为妥帖的。
其中一个是男的,名叫白风,两个女徒弟,诗情和画意,男的可以帮男病患瞧牙齿,这样也不尴尬,诗情也能帮女病患瞧病,倘若还有其他的病症,可让画意带去旁边的回春堂瞧病。
白娉婷让诗情当回春堂牙科诊所的掌柜的,画意办事牢靠,也让画意去帮衬了,因为她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接替画意伺候自己的人选,是以,她还在犹豫。
布置好了一切,白娉婷选了一个吉日,林伯在门口放了一挂吉祥的鞭炮,回春堂牙科诊所正式开业了,铺子里全都安排妥当了,许郎中在坐诊,雨蝶被调来抓药,白娉婷升诗情为铺子的掌柜的,统领铺子里的一切事宜,并和画意分别轮流坐诊,帮着看女病人的牙齿,又将锦园那边的白电和白雨弄来维持回春堂牙科诊所的秩序,顺便当招待。
白娉婷想起现代有矫正牙齿的项目,于是她和许郎中一说,许郎中那厮是个聪明的,立马从锦园里挑了一个牙齿不好的丫鬟过来矫正牙齿,没曾想,还真弄的像模像样的。
白娉婷晓得古代没有钢丝这种东西,于是想到了用柔韧度极好的马尾代替,用空间灵泉刷洗了一遍后,这马尾的柔韧度更好了。
因为原来在回春堂时牙科病人就很多,现在只不过把牙科诊室挪到了原来铺子的旁边,环境也变得更加漂亮舒服,也更加使病人感到无比的方便和更加有私密性,谁愿意把来矫正牙齿的事儿公诸于众呢?
铺子开张才八日,病人的流量便是原来的两倍还多,甚至于好多大家豪门的夫人带着闺秀都来这里看病矫正牙齿,白娉婷看诗情画意两人实在忙不过来,于是又把对牙科疾病了解比较多的雨杏也调了过来,这才缓解了诗情画意两人的压力,白娉婷身边又带了个雨桃,让她也学习牙科方面的知识,等学成了之后,也好帮诗情画意的忙。白娉婷又主动留在铺子里亲自指导这几人接诊抓药,直到铺子里的一切都走上了正轨,这才回家去准备下一个美容养身会馆的整修和开业。
白娉婷这天在坐诊,主要是这几日许郎中忙疯了,他等来了休沐日,白娉婷就顶替他的位置,不过只说看女病患的牙齿,男病患的话让等许郎中明日来了再瞧。
此时吃了午饭,病患不是很多,白娉婷正想歇一会,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外甥女,我这牙齿不好,有些吃食还咀嚼不动呢,所以来请你给我瞧瞧吧。”说话的人是白娉婷的舅母丁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