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虎郎听了黄氏的话,终于明白她那次为何偷窥他上茅厕了。
“爹,我和她可是清白的!”沈虎郎马上解释道。
夏氏起初听了黄氏的话有点相信,可一想沈虎郎对自己的感情可不是假的,而且黄氏长的还没有她年轻漂亮,沈虎郎如何可能和这黄氏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她是不相信的。
这不,夏氏说道:“有些人可真是不要脸,在我们家白吃白喝的,还诬赖虎郎对她做了什么?说出去也不怕丢死人。爹,娘,这样吧,我和你们一道去旺山村,也好告诉那蓝二郎有关这黄氏不要脸的行径!”
黄氏此时恨的牙痒痒,梗着脖子说道:“姑父,大表哥的左侧腰上有一个梅花一样的胎记。”
夏氏本来还是信任沈虎郎的,如今一听黄氏这么说,便怎么也不相信沈虎郎了,直接抬手啪的一声耳光打在了沈虎郎的左脸上。
“沈虎郎,想不到你竟然是这么卑鄙的人!我和你没完!”夏氏心道连相公左侧腰上的胎记样子都看的一清二楚了,两人能清白到哪里去?
“娘子,我是冤枉的,我和黄氏可没有关系啊!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败坏我的名声啊!我真是冤枉死了。”沈虎郎捂着发疼的脸,真的气死了,他怎么遇到这么可怕的女人,竟然连他的胎记样子和位置都记得一清二楚的?
但是不管沈虎郎怎么说,夏氏就是不听,然后收拾了她和萱姐儿的衣物,抱着萱姐儿就想回娘家,但是被沈平郎伸手给拖住了。
“不许走,娘子,这话还没有说清楚呢,你不可以误会我和黄氏,我和黄氏真的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啊!”沈虎郎差点儿要给夏氏跪下了。
沈土根在一旁已经看不下去了,他冲着黄氏骂道:“滚,今个就给我滚回去。”
蓝氏对黄氏已经厌烦了,此时恨不得黄氏马上滚蛋。
“黄氏,你赶快带着海哥儿上路吧,咱家可供不起你这尊大佛!”蓝氏这话也等于想把黄氏给撵走。
“娘子,她有一次偷窥我上茅厕,她肯定是那个时候瞧见我身上的胎记的!你可不要相信她说的鬼话。”沈虎郎把之前他决定恐怖的事儿说给大家听。
夏氏一听诧异和愤怒,这是什么样的恶心亲戚!怎的还能有这样恶毒的算计!她险些着了黄氏的道!
虽然沈虎郎这么解释了,夏氏也听了劝了,可是黄氏死赖着不走,因为她一回去,可就得回去过苦日子了,现在旱灾天气,不说外面热的要死,且说家里那么多人,每天只能吃野菜粥,这叫她怎么愿意回去过苦日子呢?
但是沈家人都不欢迎她留下,而且她还诬赖沈虎郎,沈土根和蓝氏也不相信沈虎郎会去玷污黄氏的清白,所以沈土根和蓝氏又拖又拽的把黄氏母子给撵回了旺山村。
旺山村蓝家人瞧见黄氏母子被送了回来,一个个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现在地里的庄稼都死了,如今正在等着赈灾的粮食。
可黄氏母子一回来,这家里岂不是多了两张吃饭的嘴吗?
沈土根和蓝氏把人送到就告辞走了。
黄氏则松了一口气,因为沈土根和蓝氏没有把她诬赖沈虎郎玷污她清白的事儿说给蓝二郎听。
沈土根是因为知道蓝二郎性子火爆,若是说出了口,蓝二郎说不定当真,然后找去沈家村,和虎郎打起来,那可是让村民们看笑话了,更何况夏氏的娘家就是沈家村的。
为了面子,他嘱咐蓝氏别说。
张润扬已经上了请求朝廷赈灾的折子。
“娉婷,这浒县的粮仓这几日救济灾民也快放空了,若是等不到朝廷的赈灾粮食,会有越来越多的村民饿死,或者出去逃荒。”张润扬觉得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
“润扬,你忘记我有一个随身空间了吗?”楚娉婷笑嘻嘻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随身空间里有储备很多粮食?”张润扬惊讶的问道。
“嗯,可以这么说。”楚娉婷点点头。“只是一下出来这么多粮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贪污了呢。”
“我自有主张,不是还有镇上的大户人家吗?米铺老板什么的?咱们可以让他们捐一点米出来。然后把你随身空间里的米掺杂一些在里头,发放给村民不就可以了吗?”张润扬说道。
“你这法子也不是不可以,嗯,对了,这样吧,如果那一家人家捐的粮食多可以得到皇上的赏赐。你上折子给皇上,问皇上讨一些文房四宝,回头咱们好以皇上的名义赏给那些捐粮大户,商人最是喜欢追逐名利,最是崇拜读书人。所以文房四宝是最好的赏赐。”楚娉婷给张润扬出主意。
张润扬闻言,伸出手在她鼻头上点了一下,宠溺的笑笑,说道:“那就这么办吧,事不宜迟,我这就派人去镇上的大户人家动员一下捐粮的事情。”
“润扬,你这几日辛苦了,快点吃一些空间里产的水果补充精力吧。”楚娉婷说道。
抬起眼撞上了一双若有所思的水杏大眼里,他唇角微扬,轻轻的抚了下衣衫的褶皱,星眸璀璨明亮,略带笑意的朝她看了眼。
“好的。”张润扬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