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爽记得他好像是个仓管。
“我?去花楼没给钱。”
男子倒也不避讳,对着他说道:“知州让我掏钱,只要掏钱,就把我从这里放出去。”
“我若是有那钱,不就早给了花姐了吗?”
说完之后,自嘲般地笑了一下。
“你哪里是没钱?做盐场仓管这么多年,你能没攒下银子?”和他同监牢的一个男子忍不住说道。
“莫要胡说,什么仓管?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账房先生。”
青衫男子却死不承认,对着同监牢的男子说道:“你若是再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客气。”
吓得同监牢的男子赶紧闭嘴。
“你上次喝完酒之后,自己说得,还不承认了。”
嘟囔完之后,赶紧找到另外一个角落蜷缩起来。
青衫男子看着秦爽,问道:“你怎么可能在安邑县获得盐?这玩意儿盐场看得应该非常严实吧?”
“这就涉及到秘密,我无可奉告。”
秦爽对着他笑了笑,说道:“我可不想因为我把其他人牵连进来。”
“这次又打算几天出去?”
青衫男子见他不想说,也不再问,转移了话题道。
“这可说不准。”
秦爽思考了一下,“怎么也得三五日吧。这次赵家把赵平戈都用上了,我出去估计得费点力气。”
“你既然在安邑县,可认识程一申?”
青衫男子抬头,看向了秦爽说道。
“怎么不认识?”
秦爽笑着说道:“他正是和我合伙开店之人。你和他认识?”
“之前常来往。”
青衫男子轻描淡写地说道。
但是听他的语气,似乎和程一申非常熟络。
“你若能出去,帮我带一句话给他吧。”青衫男子对着秦爽说道:“让他去我们以前常去饮酒的地方取一下剩下的酒吧。都是好酒,放着也是浪费。”
秦爽点了点头,并没有把这些话放在心上。
“我若是先你出去,肯定把话带到。”
接下来,青衫男子问了很多他和赵家斗争的细节过程,似乎是在确定秦爽是不是真的和赵家在作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