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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之行冰凉的手一路掠过胸口腰腹,停在那处。
许是羊肉汤太上火,轻轻一撩拨,季雨就有点忍不住,咬唇喘了口气,轻轻叫“哥”,求饶似的。
“明天还要上课,哥、哥哥……”
“课在下午,小雨可以睡个懒觉。”呼吸就在耳边,酥麻顺着侧脸传遍全身。
岑之行手上动作没停,从身后搂着他,下巴磕他肩膀,像一把人形的锁,把季雨困住动弹不得。
季雨浑身都在抖,太难受太害羞了,声音都带点哭腔,“哥,难受……”
絮絮叨叨的,脑子整个乱掉了,季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哥……我想看着你,不要背对着好不好。”
折磨人的手终于短暂抽离,男人把他翻了个面,视线在黑暗中想接,岑之行低头吻住他的唇。
舌尖滑开他的唇齿,灵蛇一般探寻独属于自己的领地。
季雨像一条离了水的被曝晒的鱼,憋闷着、扑腾着、生涩回应着,窒息前一秒被松开,大口呼吸,来不及吞咽的**挂在嘴角,太**了。
岑之行眸色幽暗,指腹擦了擦他下唇,握住他手腕牵引过去。
“小雨帮帮我,好不好,乖小雨。”
季雨醒的时候岑之行已经走了,床头留着男人的告别纸条,字体飘逸且富有艺术感:
我得赶飞机了,宝贝儿乖,我会想你的。
他叫他“宝贝儿”,季雨脸烫得吓人,他用手背探了探试图降温,温度不降反升。
季雨长叹一声重新躺倒,盯着天花板沉默良久,心想,季雨你完蛋了。
这里是客房,昨天他和男人都睡在这儿——之前没睡一起时岑之行给他准备的房间,岑之行应该没想到打扫出来的房间还有这用处吧。
倒是不陌生,季雨揉着太阳穴缓了缓神,想起昨晚被他们弄得一团糟的卧室床,懊恼叹气。
手脚软绵绵使不上力,季雨摸到手机看看时间,还早,微信里躺着岑之行的报备消息,最开始是“出门了”,然后是“在候机”,最后是“上飞机了”。
他眯着眼睛回复“醒了”,躺回去打盹,他没岑之行的起床气,约莫躺了五分钟,彻底清醒了就起床洗漱。
下午两点多,门铃响起,是陈晟,院里的大黄已经兴奋地不行,对于国庆节喂了它七天饭的人,它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一个劲儿拱人小腿。
季雨开了门,大黄跟着陈晟一起进客厅。
“这周我接你上课去。”陈晟自来熟,搂着大黄亲亲狗头,“阿黄,还记得你陈爷爷吗?看样子是还记得。”
季雨不太擅长应对热情似火的E人,一时间有点卡壳,不知道先问接他上课的问题还是先问他自封陈爷爷的事。
所幸陈晟也不在意,催他拿包赶紧走,不然上课迟到岑之行要找他麻烦。
“陈导,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什么话!大黄都给你喂了七天,要麻烦也麻烦过了,管你一周而已,小意思。”
陈晟属于生意场上有情商,私底下大咧咧惯了的,说完一锤脑袋。
“雨,我不是这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