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男人口中响起的声音含着无限娇媚与宛转。
九煞与无肠躲在房门外,两人正脸色古怪地偷听。
在听见君澜风认出了落云曦后,他们舒了口气,却没有立即离开。此时,突然听到房内气氛有变,两人都尴尬地没有出声,不约而同地退后,一直走到暗处。
好半晌,无肠嘶哑着嗓音,一脸疑惑地问道:“喂,九煞,爷怎么喝这么多酒?”
他一直护着落云曦,所以对这边的事也不了解。
九煞干笑一声,倒也不瞒他,低声说道:“你也知道,主子可是千杯不倒,不可能醉成这样。他是因为暂时性破了内功,解了体内的解酒丸,又命我与飞羽拿了好几瓶烈酒给他灌下,结果,就成现在这模样了!”
无肠顿时惊讶地说不出话。
主子破了内功,难怪了!平日里,主子喝酒,都是运内功抵挡,所以才不会醉,而现在自然是对酒没有了任何抵抗。
九煞轻叹:“爷对落小姐的心思可真是深。”
无肠微微一笑,他倒也十分希望这两人能走到一起,飞羽也是赞同的,唯一不乐见其成的是血鹰。
他的声音忽然一变,低声问道:“血鹰还没消息吗?”
九煞听他提起这事,脸上也罩了层阴云,摇摇头:“他这次做得太过分了。别说那一箭不是主子射的,他想要落小姐的命,主子没当场杀他,已经算对得起他了!他居然敢耍小脾气,伤还没好就玩消失,哼!”
想到他对主子一惯的不尊重,九煞心头便不太舒服。
无肠也是一般想法,往常念在血鹰是真心对待主子的份上,他们原谅了他很多次的无礼,可这次,血鹰竟敢不告而别!也许,他们这个团队真的不需要他了。
他们在这聊天,房内,落云曦却难受极了。
她被君澜风禁锢着动弹不了,这男人,力气不是一般的大!更受罪的是,他的唇还不停地在她唇上吮|吸碾压,吞咽着,舔弄着,一脸陶醉与专注,像是在品尝极美的甜品。酒气冲天,落云曦觉得自己也快醉了。
她蹙着眉头,试图推开男人,君澜风的右手捉住她的小手,又不安分地顺着她的衣袖摸了上去,停在落云曦的胸前,他揉捏了下,似乎发现了什么,抬起了脸。
落云曦的脸当即红了,男人上身一离开,她便得到了新鲜空气,当即恶狠狠骂道:“放开!”
说着一手挥去他的大手,难为情地转过头。
君澜风睁开眼,看了她半晌,虽然破了内功,但他的神智却非常人能比,早已在那激吻中清醒了过来,嘴角扬了一扬,又恢复了原状。
“好小!”他望着她的胸,鄙夷地贬了一声。
听到他的声音正常多了,落云曦本是心头一喜,可乍然听到他说出的竟又是那两个字,顿时如炸了毛的公鸡,劈头问道:“我的小,你的就大了?”
问完后,她哀嚎一声,捂住脸。
天啊,这可是在古代!她似乎不该说这么露骨的话!
君澜风一阵愕然,看见她羞愧难当的模样,再想想她的话,被酒熏红的脸庞一点点变黑,然后变紫,一时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落云曦张开五指,咬紧下唇,正要看看他有没有听懂,君澜风却是邪魅一笑,低低问:“曦儿不知道我是大是小吗?”
“轰”的一声,落云曦的脸彻底爆红,松了手,怒瞪向他:“打住!”
君澜风挑了挑眉,虽然很清醒,但酒醉的模样却令他看起来更为俊美动人,声音也染上七分暧|昧,低沉中带着蛊惑:“难道,你不想知道么?”
落云曦瞪住他。
君澜风感到身体某处硬得发痛,可他仍然俯下身来,俊脸与落云曦的小脸几乎贴在了一起,低低道:“总是要知道的,不如现在知道。”
“君澜风,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落云曦被他口鼻中的热气打得心尖都发麻,死握着拳手说道。
君澜风嘴角的笑意更邪肆了,不解地问:“曦儿,你不是想知道我有多大吗?我十九,比你大五岁,知道这个有什么好无|耻的?”
落云曦嘴唇微动,一个字也发不出。
君澜风认真地反问:“难道,你说的不是我年龄多大,那你说的是哪里大?”
落云曦见他此刻说话十分利索了,已完全清醒,又听他这样说,确定他是在嘲笑自己,一转头,将脸埋进锦被里,不再理他。
实则,她有多难为情只有自己知道了。
“曦儿,我跟你开玩笑的。”君澜风见她如此,连忙从她的身子上爬下来,忍着不适,将脸紧紧帖住她的后脖颈,轻轻啄着。
落云曦咬牙不语,君澜风从后面抱住她,轻轻叫着“曦儿”,不停地吻着她白嫩的肌肤,只觉无限甜蜜和幸福。
“你说过,这段时间不再扰我的,等退了婚,再来找我。”落云曦突然松了锦被,冷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