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封棺冰冻尸体,多少还是让她小脑萎缩了一下。
不等她想清楚,一股力突然把她托到半空。
“啊——!”
突然的失重,让路小堇猝不及防。
而后,她就被死死摁在桌板上。
绳子如同有神志了一般,灵活抽离出来,重新将她五花大绑,连着脑子都死死定在木板上。
这一幕过于熟悉了。
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路小堇沉默了一瞬。
哦,想起来了。
老家杀猪放血,就是这个调调。
先把猪死死摁住,再五花大绑,再一刀割喉,案板下,是一个装猪血的盆儿……
——而现在,她就是这案板上的猪。
——待放血的猪。
路小堇:“!”
不会这么荒谬吧!
下一秒,一把利刃从她脖子上划过。
口子划得恰到好处,要深不深。
既不会让她立马死去,还能让血顺着桌板流到冷凝盆里。
这一招要让杀猪匠看到了,那盯着家里几百斤的大肥猪得笑得多开心啊!
但路小堇笑不出来。
她此刻又痛又冷,清晰的感觉着血液和生命在一点一点流失,却什么都做不了。
即使是死过无数次的她,也被这样缠绵绝望的死法给整破防了。
太痛苦了!
太绝望了!
她不想死!
她不想死啊!
“啊——!”
她脑袋一点一点扭曲转动,脖子断了一般,死死盯着司空公麟。
“为什么——!”她怒吼,“为什么要杀我!理由!给我理由!”
“我就一个废物,为什么非得死不可!”
“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