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笑了两下,没说话,手上一用力,我身上的衣服布料便被他扯成几块碎布,他的吻在颈脖处为吻了上来,我伸出手狠狠抓着他,指甲将他的脸划伤。
他侧脸上被划出一道浅浅红的伤痕,我楞了一下,他埋在我颈脖处忽然没动,只是将脸埋在肩窝处笑了两声,你果然是不愿意。
我不知道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正在集中精神害怕他还有什么让人出乎意料的动作,没想到等了半天他靠在我肩窝一直到我裸露在外的皮肤泛起一阵冷意。
他从我脖间抬起头看向我,脸上已经没有刚才那样冷峭,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将我放开,淡淡说了一句,下去吧。
我有些没料到现在是怎样的一种情况,望着他许久,才缓缓的从他身上爬了下来,重新坐回了副驾驶位置上。
嗓音由于刚才的激烈的大叫有些沙哑,我说,你不要这样。
许深霖没有说话,只是将车发动,我忽然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一刻的沉默特别的伤人,咬着唇许久才说了一句,其实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不想我们之间是因为某些事情而激化所导致的。
他依旧沉默着,我咬了咬唇别过脸没有说话,许深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罩在我肩头伸出手为了抚了抚我有些凌乱的头发,许久才说,对不起,我没控制好自己。
我眼泪在那一瞬间滑了下来,望着车窗外黑漆漆的夜晚,他擦了擦我眼泪问,吓坏了吧。
我摇摇头,本来紧抱住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伸了出去,试探性的抱住了他腰,他默默的看着我这些动作,将头靠在他怀中,我低声说,你别生我气。
他说,我没生你气。
我说,那些照片不是你想的那样。
最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对话,他将我送到家门口,我们两个人都沉默坐了一会儿,许深霖良久说了一句,下车吧。
我,嗯。了一声。
推开车门的时候,转过头看向他,他正专注的望着前面,我刚想改变主意不走了,他手机在这个时间响起,他按了一个接听键,大概是徐达,他没有说话,只是嗯了两句,将电话挂断的时候说了一句,我现在立马过去,他放下电话,见我还在坐在车上没动。
微微皱眉问了我一句,怎么了?
我说,你现在要去哪里?
他语气没有波澜说,去趟医院。
我犹豫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笑着对他说,早点休息。
便从车上推开车门快速奔了下去,他也没有再有安分挽留,其实刚才我想说的是:许深霖,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他车在我下车后,停留了两秒,车子掉了一个头,便奔入茫茫夜色,我凝望着许久,看了看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也不知道他去医院的时候冷不冷。
我满身疲惫回了家,我妈拉开门见我失魂落魄站在那里,刚开口就想骂我怎么这么晚回来,视线在接触到我破裂不堪的衣服之时,有些大骇的说,你怎么了!怎么搞成这样!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妈万分惊讶拽了进来,就要检查我,我立马说了一句没事,忽然想到什么,又赶紧问了一句,宋濂呢?
我妈说宋濂早就睡觉了,我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妈说,比你回来的早多了。
然后又拽着我反复问我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我觉得今天一天太混乱了,和我妈保证肯定没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便转身进了房间,拿杯子蒙着自己的脸。
失眠了一夜。
早上起来的时候,又是两个黑眼圈,宋濂走上来看了我几眼,语气有丝异样的说,你昨天去哪儿了。
我正漱着口说,有事去了。
宋濂没说话,站在那里定定的看了我许久,我被她那样的眼神盯的发麻,正刷着牙,转过脸去问她怎么了?
她说了一句没事,然后从洗手间走了出去。
我站在那里许久,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吃饭的时候我问宋濂她昨天哪里了,她喝了几口粥,心不在焉的模样,我妈在一旁观察这我们两人之间的情况。
宋濂忽然从餐桌上一冲二起,捂着自己的嘴边快速冲入洗手间,在里面反应激烈的干呕了起来。
我妈正喂我爸粥的手一顿,将碗放下,眉头紧皱,从餐桌上站了起来,冲到洗手间便问宋濂她是不是怀孕了。
宋濂干呕的声音消失后,我妈又颤着声音说,是不是那江南城的?!
宋濂声音有些疲惫隐隐传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