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认这个错,校长肯定能压住这事的。
校长一脸怒色的看着刘安平。
“刘安平,偷了别人的钱你就认了,只要你认了,我或许还会考虑把这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点。如果你要是不承认,这件事情一旦警察介入,到时候可就不是我这个校长能控制的了的了。”
校长最是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已所管辖的学校里。
一旦这样的事情发生了,那自已学校的名声也会被划上一笔。
可他心里非常清楚。
如果刘安平不承认自已偷了张泽的钱,张泽一定会选择报警。
一旦报了这个警,他也无可奈何了。
因为,张泽的舅舅,乃是县警察局的副局长。
刘安平牙齿咬的嘎嘎作响,看向张泽的眼神,也变得格外的冷,“校长,主任,还有各位校领导,以及黄老师。他张泽说那十块钱是他的,又说是我偷的,他有证据吗!如果按他的说法,谁身上有十块钱,那都是偷他的了?”
刘安平的话一落地。
一众校领导还有黄建国愣了愣。
“刘安平,你一个农村学生,平常连一分钱的冰棍都舍不得吃,难道你想说,从你枕头底下搜出来的十块钱,是你捡来的!”
“没错,前天你还跟我说,你最近没钱吃饭了,等清明节放假回家找父母要几块钱呢,现在你的枕头底下突然多出十块钱出来,难道不是偷的,还是你自已变出来的不成。”
几个舍友你一言我一语的,纷纷反驳着刘安平的话。
刘安平看着这些与自已平日里称兄道弟的舍友,感觉自已像是吞了一只刚从茅坑里爬出来的蛆虫一样恶心。
刘安平已经明白。
这些舍友,应该已经跟张泽这货站在了一块。
一众舍友的佐证,让校领导们恨恨的看着刘安平,“刘安平,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校长,既然他不想承认,那我直接报警吧。反正,我那十块钱就是从他的枕头底下搜出来的,我相信,警察肯定有办法让他认罪的。”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泽,直接喊着要报警。
张泽。
二十岁,比刘安平大上那么一些。
从他身上的衣服就能看出来,他家的条件非常优越。
除此之外,脑袋上还顶着当下流行的时髦发型。
手上更是戴着一块魔都牌手表。
不过,穿的再好,手里再有钱,家里条件再优越,也让人一看他的那张脸就望而生畏。
满脸的坑坑洼洼,犹如一个马蜂窝一般。
校领导叹了一口气,“刘安平,这事你先认下如何。先向张泽赔礼道歉,然后再赔张泽一点钱。”
“哈哈,领导,你这么偏向他张泽,不会是因为他有一个舅舅在警察局当副局长,所以,你们怕这件事态扩大。但这件事情我本就没有错,我又为什么要向他道歉,还要赔他钱。这事,他张泽不报警,我刘安平还要报警呢。”
刘安平呵呵的笑了。
想让我刘安平认这个罪,没门。
教务主任气急不已,恨恨的怒瞪刘安平,“刘安平,你最好想清楚了。如果这事一旦报了警,你铁定是要进去的。我劝你最好识相一点,否则,到了那个地步,我们想要保你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刘安平没有回应那教务主任,而是转向张泽。
“张泽,你说我偷了你的钱,那你如何能证明,这钱就是你的。据我所知,就大团结这样面值的钱,从一九六六年开始发行,到现在至少已经发行了几十亿张。你不会告诉我,这几十亿张都是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