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比心很重。
这让刘安平都不知道该怎么阻止外婆和母亲了。
公社那边去年有个学生确实考上了大专。
人家也确实摆了三天的流水席。
这事,刘安平是知道的。
据刘安平听说,公社那边的那户人家,摆了三天的流水席,花了近两千块钱。
在当下这个时候,两千块钱是个什么概念。
两千块钱都够在县城买套非常不错且带院子的房子了。
可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那两千块钱,摆了三天的流水席,也使得整个公社都羡慕的很,当初,刘安平也羡慕不已。
而现在,却是轮到了自已了。
说实在的,刘安平倒不是真的心疼那四五千块钱,而是怕这五天流水席摆了,说不定也落不到半分的好。
吃干净抹嘴的事情,比比皆是。
唐凤英看了看自已儿子,见自已儿子没有说话,突然接着又说道:“我家平儿考上大学对于我们家来说是一件大喜事,支书请放映队的钱,也一并由我家出了。”
请放映队的钱,刘安平倒是觉得该出。
但说来。
刘安平其实很想低调。
他并不想请什么放映队,也不想摆什么流水席。
但自已外婆都拍了板,自已母亲都响应了,刘安平也不好再拂了她们的意。
有了老太太和唐凤英的允诺,一众邻居那是喜笑颜开的。
“凤英妹子,到时候,我们一家可都来吃安平的席了,到那个时候,你可不能赶人呢。”
那位大婶的话一出,刘安平脸色顿黑。
什么叫吃我的席。
那叫升学宴好吗。
我刘安平又没死。
刘安平想要纠正那位邻居大婶的话。
而此时,她身后的儿子却是轻轻的提醒他母亲说道:“妈,那叫升学宴。去年公社那边就是这么叫的,你可不能说吃什么席了。”
刘安平听了她儿子的话后,心里这才舒服了一些。
说话间。
支书刘栋突然出现在刘安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