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起了身,眼中带着祈求的目光道:“刘安平小同志,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已的错误。也还请你看在我们同是禾川县人的份上,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求你帮我到黄书记那里求个情,以后,我定当感激不尽!”
怎么又跟黄立军有关系了?
听他话里的意思,看样子是遭到黄立军的打击了。
刘安平没再着急回应赵宽。
他在细细梳理赵宽求到自已头上的根源。
好一会儿。
刘安平突然眼睛一亮,眼中带着笑意。
应该是这么一回事了。
不过,黄立军他怎么会突然间要对赵宽发难?
难道,赵宽的屁股底下也不怎么干净?
毕竟,赵宽怎么说也是禾川县的五把手,而且还是本土人。
刘安平不相信,仅仅只是因为赵宽偏向赵月娥她们,帮着赵月娥她们说了句话,黄立军就对赵宽发起难来。
他相信,黄立军不会因为这么一点事情,就要搞掉一个五把手。
而其中的目的,估计是为了扶植自已的人上位,所以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对赵宽发难。
理清楚了一切后,刘安平看着赵宽,装出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赵副县长,你也知道我只是一个农村出来的普通人,哪怕我上了大学,也没有这个本事帮你的。而且,黄书记也不是我刘安平想见就能见到的。赵副县长,实在对不住,这个忙,我是真心帮不上啊。”
赵宽一听刘安平的话,自然是不会放弃了。
他已经求了不少人了。
而他也弄清楚了自已职务暂时被免的一切源头,就在眼前的刘安平身上。
为此,赵宽继续祈求不已。
可是。
刘安平却是连连拒绝,话里话外无不在说自已人微言轻,更是着重强调,自已只是个农村人。
半个多小时后。
赵宽见刘安平就是不帮他去找黄立军求情,只能选择暂时先离开。
出了平安鞋业的赵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赵宽一走。
刘安平跟自已母亲她们打了一声招呼,开着车直接去了县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