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微澜,你再胡言乱语,看我不——”
“我有说错吗?”微澜跳起来,躲到微尘身后,嚷嚷道:“书上都说,爱情是女人最好的护肤品。如果你昨晚和玄墨哥哥——今早还不小鸟依人,百灵鸟似的开心啊!一看这满腔的怨妇脸,就知道一定是没吃饱!”
“季微澜!”
季微雨手里的咖啡毫不犹豫地朝她泼了出去,微澜笑笑着往门口一躲。
要淋的人没淋到,正好全部泼到刚刚从温室进来的季老爷子身上。
“这是什么啊?”老爷子一摸脸,莫名其妙被溅了一身褐色的咖啡汁。
“爷爷!是咖啡——”微尘忙拿餐巾纸去擦。
“你们这是干什么?都多大的人了!”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骂骂咧咧往洗手间去。
留下三姐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爆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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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来了,天气一天比一天明朗。季微尘和莫缙云又开始恢复星期六的晚餐约会。
季微尘也怀疑,她和缙云这样算什么、她算什么?
脚踏两条船的坏女人吗?
白天享受莫缙云的关爱,晚上享受陆西法的身体。
明明知道这样不好也不对,但就是戒不掉。
她不仅拒绝不了陆西法的身体,而且还越来越依恋。每晚都想要他来。
他的身体成了她的毒药,饮鸩止渴,越渴越要。
什么话都不消说,黑暗中靠着他、依偎着他就感到自己还是一个正常的女人。
有欲望,也能满足他人的欲望。
太阳升起,她又陷入自责之中,觉得自己淫/荡、下贱、不知廉耻。
在这恶性的循环里周而复始,不得解脱。
面对莫缙云,她又说不出分手的话。她不忍他伤心、不忍伤害他。更重要的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变得不像自己。无法出一个“不”字。他就像掌控了她的大脑成了她的主人。
星期六的晚上,莫缙云一反常态,没有带微尘去餐厅吃饭。他把车直接开上江城的望鹿山上。
“我们为什么来这里?”
莫缙云笑笑地打开车门,道:“这里适合看烟花啊。”
微尘恍然,时间好快,又到烟花季。
江城每年的五月到十月的每个周六都会在江心岛上燃放烟火。
正对江心岛的望鹿山是最佳观景位置之一。
他从车里取出野餐垫和野餐盒,不一会儿摆开架势。墨绿色的垫子上准备了三明治、洋果子、水果和咖啡饮料。
“缙云,你真是细心。”微尘笑着说道,心里歉歉然。和缙云的每一次出行,都是他在张罗安排,她永远都是那个被照顾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