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你怎么了。”丁洋阳来到许微微身边,关切的问。
朗凊擦了擦简思优的眼泪,看着丁洋阳说:“有些误会,但她们两个不会因为这个误会而不在乎彼此。”丁洋阳听完似懂非懂的看着朗凊。
简思优惭愧的流着泪说:“微微,是我把票投给安逸的,和周漫漫没关系。”
许微微听着简思优的话,愧疚自责更加充盈在心中。
“漫漫,我不配再做你朋友了,我连对你最基础的信任都没有。”
周漫漫紧紧抱住许微微说:“你说过我们的友情坚不可摧。我们永远是朋友。”
莫梓郗坐在远处望着这一切,惨淡一笑。
“姑姑……”安逸睁开眼看着,看着洁白的病房,又看了看哭红了眼的安铃君。
安逸感觉一阵疼痛从头上袭来,疼痛使他咬着牙,痛苦的呻吟着,伸出手扶着头上疼痛。
“小安,我这就叫医生。”安铃君着急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医生来到病房,看了看安逸情况,轻松一笑说:“疼痛是正常的,安心休息就好。”安铃君松了一口气。
医生离开病房后。
“妈妈……”安逸看着门外身穿棕色风衣,表情严肃而冷冽的四十多岁女人,如果不仔细看,女人还有一点像莫梓郗。
女人来到安逸床前,安逸眼中透出喜悦的光芒,费力的坐起身来,声音沙哑中透出喜悦的说:“妈妈,你怎么来看我了。”
啪——
安逸被女人狠狠的扇了个巴掌,头轻轻的侧过一边,一滴迷茫的泪滴落洁白的床单上,渐渐晕染开。
女人愤怒的说:“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永远不会让我省心的儿子。”
安铃君赶紧轻轻抚摸安逸脸,心疼的对着安逸说:“疼不疼啊小安。”安逸低着头默默的哭着。
安铃君气愤的转过头看着女人说:“弟妹你这一上来不问原因就打孩子,哪有这个道理。”
女人哭着说:“姐姐我不妨告诉你,你弟他出轨了,你的好侄子选择和他爸一起隐瞒我,私生子都今年16岁了。”
门外聂臻和一个穿着警服四十多岁男人本来还有说有笑的,听到这个事情,瞬间惊讶的看着男人,男人惊讶的停下脚步,紧张的抿了抿嘴。
“安铭君,我没想到你是这样一个人啊。”聂臻愤怒的说。
安铭君心虚的看着聂臻,惭愧的撇过头。
聂臻看着安铭君咬着牙说:“你堂堂警察局副局长,你还要不要脸,快和我去给弟妹认错。”
安铭君一脸抗拒的走开了,聂臻追着安铭君就开始骂。
病房内安铃君能想到的道歉的话能说的也说都完了,女人擦了擦泪,没有留恋的转身离开了,安铃君连忙追了出去。
病房内安逸捂着嘴,努力的让自己不发出哭声。直到哭累了,哭乏了。
当当当
朗凊看着敞开的病房门,礼貌的敲了敲门,看着失神落魄的安逸,连忙走了过来,许微微挽着周漫漫也一起走了进来,后面丁洋阳,刘世语,赵鹏宇,马范良一人拿着两个果篮进入病房。
许微微看着闷闷不乐的安逸,指着果篮说:“听说你见义勇为,以一敌四,这八个果篮是全班同学出钱买的。”安逸露出勉强微笑。丁洋阳来到安逸身边羡慕的说:“你真厉害啊安逸,你就是英雄。”
“莫梓郗,不,班长,他……今天去学校了吗?”安逸看着朗凊问。
朗凊有些意外安逸会问这个问题,皱了一下眉,但又立即舒缓开,微笑的说:“莫梓郗弟弟昨天生病了,他请假照顾弟弟,没想到你怎么关心他,他很好,只是没有和我们来,你别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