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在于,万一诈煞尸太厉害,去的人多了,反而死伤更多。这中间的平衡,实在很难拿捏。
爱咋咋地吧!
村长喝止住那个姑娘:“梅雪,你站出来干嘛?男人的事,女人少掺和!”
姑娘长得挺漂亮,眉宇之间有一股子英气,她闻言,撅起嘴说:“爹,你别瞧不起女人!我现在读大二,学新闻的,这事儿是难得社会实践机会,我肯定要参与!”
我都被她逗乐了:“小姑娘,想社会实践你应该找个报社。这种神神鬼鬼的事,新闻也不让报道,你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梅雪说:“你小看我格局了!报道只是新闻一小部分,新闻的真谛在于探寻一切真相,启迪民众智慧。现在不让报道,但可以形成报告文学,等以后能报道了,就是珍贵的第一手资料。新闻人,永远是黑暗中的孤独行者,充当历史车轮的铺路石子。”
卧槽!
这梅雪,口才竟然堪比老贾!
“得得得!你要待就待着,但不许使幺蛾子。”村长万般无奈,转头对我说道:“左大师,我女儿天生倔脾气,你让她留着吧。”
看来村长对自己女儿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要找刺激,我也不好说啥,将大体计划说了一下,吩咐他们赶紧去准备黑狗血,浸泡骡绳。
村长露出满脸吃了屎的表情:“跑了,村里的黑狗全被吓跑了。”
我惊呆了:“那公鸡呢?”
没黑狗血,公鸡血也可以替换。
“全被诈尸生啃了!”
“别说公鸡了,我家母猪屁股都被咬了一大块肉,血流光死了。”
“它刚才还在祠堂里逮老鼠吃,现在正躺在祠堂棺材里睡觉。”
“……”
几个汉子七嘴八舌地说道。
卧槽!
这诈煞尸心得有多大!
吃完动物血肉,竟然不管不顾在祠堂里睡觉?
我皱眉问道:“它咋睡起觉来了呢?”
村长说:“左大师,这诈尸从后山土里突然蹦出来之后,逮着动物就吃,我们吓坏了,可它吃得满嘴血刺呼啦之后,打着饱嗝,进了祠堂。祠堂里有几具给老人百年之后准备的寿材,它随意挑了一副,大刺刺地躺了进去。到现在为止,倒没伤着人。只不过,就几个小时的功夫,村里动物跑得跑、死得死,死了的动物,血也流光了。我们刚才正准备一把火把它连棺材一起给烧了呢!”
那个梅雪,一直拿着笔在做记录,写字的速度飞快。
我一听,顿时大喜过望!
人会醉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