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
苏总听了,微微点了点头。
我要来了苏总的生辰八字,用梅花刺刺了他的中指血。
整个过程,苏总连哼都没哼一声。
他这种状态,能救得回来吗?
我非常没信心。
掀开鱼缸外面的黑布。
陈先生一瞅见面目无比狰狞的狼鳗,吓得差点摔倒在地上,低声问道:“怎么这么丑?”
我去!
人家丑,招你惹你了?
要开始滴血认主了,我叫陈先生赶紧出房间。
血一滴落,狼鳗立即兴奋起来,在鱼缸里面狂窜。
它认主了!
我立马用黑胶带将整个鱼缸严严实实给封了,确保只留下一个吸管大小投鱼食的小口子。尔后,招呼陈先生进来搬鱼缸。
两人搬鱼缸出门的时候,我见到苏总隔壁房间门开着,里面坐着一个人,年纪与我差不多大,正在神情无比专注地打游戏,边打,嘴里还边骂骂咧咧:“操,你特么赶紧上高地啊,你们这群傻叉……完了完了,我真心带不动你们!”
想来他应该就是苏总的儿子。
难怪陈先生说苏总儿子在家里,但不会影响祭鱼,敢情是一个游戏迷。
我们将鱼缸搬到一百米之外的另一套别墅。
一进去,我特么都震惊了。
当真贫穷限制了我们的想像。
整个别墅里面全镂空,装修成台球室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