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啊!”文君拍拍沈明哲的脑门,“几日不见我们明哲有担当了。”
“那是自然。”
他自然不会告诉她们,周副官一直在教导他说男子汉要有担当。
文君转头去跟二姨太说话,沈明哲插不上嘴便让秋容带他去跟外面的卫兵学武术了,他这段时间对这个热衷的很,人也十分勤快,房间里就只剩下文君和二姨太。
“大太太这段时间没难为您跟明哲吧?”
“璧君又在闹离婚,她顾不上我们,只是偶尔克扣一些吃穿用度,不过我现在管着首饰铺子,缺什么的就直接去买了,也不用看她的脸色。”
“那我就放心了。”
这也是她当初坚持要将首饰行和药铺握在手里的原因,俗话说的好,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像二姨太这种不受宠的姨太太没有钱更是不行。
“沈璧君的事怎么样了,婚离了吗?”
“哪那么容易。”二姨太摇摇头,“听说璧君闹腾的厉害,但张博涛不肯跟她合离,也是为难。”
“张家自然是不肯的。”文君轻笑一声,“和沈璧君合离他们不止少了一个当县长的舅舅,还少了一个当少帅的姐夫,怎么肯答应。”
“虽说不答应,可璧君在烟花柳巷的地方逮到张博涛几次,逼着他日日在家里跪祠堂,安城圈子里几乎都要传遍了。”
“有这种事?”
二姨太点了点头,“虽说张家现在有心巴结沈家,可璧君一点都不顾及张家的颜面,难免会让张家人心寒,这婚离不离的倒也不好说了。”
文君眉眼弯了弯,没说话。
沈璧君一向不聪明,没想到这次却理解了她话里的深意,将张博涛不正干的消息闹的满城皆知,彻底丢了张家的脸面,照这么下去,想离婚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过张博涛那么个人,离了也是好的。”二姨太说着叹了口气,“你说沈璧君才流产多久,他就整日里寻花问柳的,丝毫没有改变,璧君要是一辈子跟着他才算完了。”
“谁让她当初贪图人家的家世,下了那样的套子,现在也算罪有应得。”
“要说也是,不过……”她说着看了文君一眼,“倒不是我想替沈璧君说话,她现在瞧着真是和善了很多,前些日子还派人送了好些东西给我,人也没那么跋扈了,许是经历了这些事情真的改变了。”
“她改不改跟我关系不大。”文君不在意的笑笑,“左右我跟她这辈子也不可能有什么姐妹情义了。”
且不说她对她做的那些,单说秋容这一件事,文君和她就不可能化敌为友。
“我明白,只是你们到底是是姐妹。”
“我跟沈傲君还是姐妹呢。”文君哼笑,“这样的姐妹有还不如没有。”
“那倒也是。”二姨太也笑了,“沈傲君对自己的亲妹妹都不怎么样,更别说对你了,说起来,大太太生的这几个女儿里,只有宝君是好的,只可惜是个哑巴。”
“我上次回家也没见到宝君,她不在府里吗?”
二姨太摇了摇头,“又去山上替大太太烧香拜佛了,每次这样的差事总是落在她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