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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种种证据,都指向那位太子良娣,如若所有证据都互相指证,严丝合缝,那么要不是幕后之人计算周密,要不,就是这就是真相。
留了少许,萧平铮起身要走,临走之前,他又想到一件事:
“对了,老太傅为何要公然斥责皇帝,哪怕太傅对皇帝有诸多不满,也不像是会这么做的人。”
“哎,说到这,我确有负皇上,皇上纵然有错,也是我们身为臣子的未尽到督导职责,只是从前,我曾许诺为先太子办一件事,前几日夜里,有人到我房中,拿了先太子信物,要我进宫呵斥皇帝,我纵有罪亦不得不办。”
萧平铮敛下眼中沉思:
“多谢太傅告知,太傅好生休息。”
萧平铮离开纪府后,沿途去了皇宫,这一路上,都有人在讨论先太子一事,越来接近皇宫,就越见到许多读书人,而皇宫门口,更有一群国子监学生跪在地上,联名请皇帝继先祖遗志,除奸佞用贤臣。
一旁皇宫侍卫带着刀,满脸不耐,又如可奈何,毕竟他们之前不是没有抓过人,到最后,都抵挡不住民愤,将人放了。
萧平铮目光扫向跪在地上的年轻人中的二人,挥了挥手,很快有人上前将那二人抓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群学生立刻激愤反抗,然而很快被人镇压,萧平铮带着二人,大摇大摆离开。
沈宁鸢得知这个消息,只感到疑惑。
“你不是和皇帝不和吗?怎么还要帮他?”
萧平铮气定神闲:“我确实与皇帝不和,但并不是为了帮他,我只是不喜欢有人把我当傻子而已。”
沈宁鸢似懂非懂。
萧平铮抓这二人并非私怨,而是确实有明确罪证,他二人一个在街头与人大闹的时候砸了人家的铺子没给钱,一个是与人争论时动手推了人家,害人家摔伤了手臂。
罪责虽小,却也是无可推脱,就算是国子监义愤填膺的其他人都不好意思说什么。
只不过这两个罪名都是小事,按照往常来说,打点些钱财就行了,但萧平铮就是不放人
关押了那两人三日,终于有人出面了。
萧平铮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男子,语气冷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