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语及时抓住他的手,将他往旁边一推,坐了起来。
“瓷宝答应我的,今晚犒劳我。”
薄靳渊皱眉,语气里还有点委屈。
在公司里他是大权在握,杀伐决断的掌舵人,在床上就是个可怜求老婆宠幸的大狗狗。
沈瓷语眉梢微挑,眸中闪过一抹狡诈,“当然,答应你的不会食言。”
“把衣服脱了。”
薄靳渊愣了下,抓住她的手,“瓷宝帮我脱?”
“行啊。”
沈瓷语答应的痛快。
她调整了个姿势跪坐在床上,抬手给薄靳渊脱了上衣,难得没使用暴力。
脱完上衣后,沈瓷语盯着薄爷的腹肌看了会,还摸了两把,而后伸手纤细的指尖点了点某个地方,“喏,站起来,裤子也脱咯。”
一直以来都是薄靳渊主动撩拨老婆。
然而,老婆突然一出手,只是小小的撩拨一下,薄爷就已经受不了了。
体温迅速升高,骨子里印刻着的某种冲动,正在疯狂复苏。
薄靳渊起身站好。
沈瓷语解开他睡裤上的带子,一点一点将他的裤子拽了下来。
正当薄爷觉得这速度太慢,备受折磨时。
突然,撕啦一声,衣物撕裂的声音响起。
老婆的温情时刻突然结束,改为了最暴力的手段。
他的内裤就这样…没了。
这下,彻底果了。
嘶。
小薄爷瞬间复苏,兴奋的跳了起来。
“瓷宝……”
薄靳渊跪坐在床上,伸手想去抱人。
沈瓷语挑眉,“别急,把东西拿来。”
“什么东西?”
“包里的东西。”
“瓷宝,数学题明天再做好吗?”
她这是要他的命!
沈瓷语:“?”
“做什么数学题啊,把尺子拿来,我要测量。”
“……”
——瓷宝拿薄爷做数学题嘻嘻嘻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