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只是电话还未接通,就被管家给按断了。
他迫切的拉着我的手,再次跪倒在我面前,依旧是那种浓烈的恳求。
“求求少爷,看在我为江家尽心尽力的二十年,请少爷再帮我一次,不然,我儿子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算我求您了!”
管家一把老骨头,说完之后便泣不成声。
“你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已经触犯到了法律吗?你这是包庇是纵容!”
我冷漠的望着他,管家微微怔住。
“求少爷帮帮我,我儿子不能就这么毁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若不应着他,他就不认我这个爹了!”
管家边说边哭,不停的向我道歉,我长长舒了口气。
虽说他为江家鞍前马后,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假的就是假的,假的永远都成不了真。
我扶起管家,告诉他,我只能做到不当众拆穿,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也是极限。
但是黄毛今天造成的一切后果,必须由他自行承担。
我虽乐善好施,但并不代表我是冤大头,可以任他们随意捏扁搓圆。
我说完,管家感激涕零,他走到黄毛面前,用只能他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告诉他不要再闹了。
而此时的黄毛显然是骑虎难下,他一边顾着江家继承人的身份,另一边又顾着沈木熙
他不甘心,又笃定了真继承人不会揭发,所以干脆破罐子破摔,扬言是我弄坏了他的车子,他要以故意毁坏他人财务罪起诉我。
管家见事态越来越严重,他将黄毛拉到了一边,警告他。
如果息事宁人,车子的事情他会想办法,但如果要执意闹下去,就别怪他袖手旁观。
黄毛边听边看向沈木熙,到了嘴的鸭子怎能让它飞了?
于是,管家自掏腰包,以我的名义赔付黄毛两万元整
从警局出来的时候,黄毛依旧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他搂着沈木熙,笑眯眯的道:
“今天算你走运,要不是看在你穷到连裤衩都穿不起,我非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他扬眉吐气的带着沈木熙离开。
走之前还不忘朝我的方向吐上一口唾沫。
我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勾。
我倒要看看,这次是谁穷到连裤衩都穿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