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呢?
他接不上话,也想不出来答案。
薛肆见他气势莫名落了下去,不动声色地挑了下眉。
就听佘泛好像中途改了口:“他是单身主义。”
薛肆稍顿:“真的?”
佘泛面无表情:“骗你对我有好处?”
薛肆想了下,确实没有。
他真的醋,也就是自己默默酸着,做不了什么也没法做什么。
啊。
薛肆想。
好想抱住佘泛啊。
。
薛肆联系国外的医疗团队这件事,有了点结果。
只是对方也不是说能百分百治疗,而是他们在攻克这一难关,目前也没有成功的例子。
薛肆听人跟他简单复述了那边医疗团队的话,知道如果真的要做,就是一场豪赌。
他把这事跟佘泛说了,佘泛听过后安静了会儿。
薛肆轻声:“如果你觉得可以的话,我们会先跟那边医疗团队对接一下外婆的情况。”
“先聊聊吧。”
那个医疗团队的主治医生说的外语不是国内学得最多的外语,所以薛肆没法和他沟通,他本来是说要找个翻译,但佘泛说他会。
于是只能由佘泛来。
好在也是电话聊,暂时都不需要露面。
说实话,佘泛跟那边主治医生聊的全程,薛肆就没听懂一个单词。
他只能通过佘泛的表情来判断大概的情况。
佘泛微微皱眉,他就跟着提心,偏偏佘泛不是没有表情就是在皱眉。
等佘泛和主治医生互相客气了几句后结束通话,薛肆就看向佘泛。
佘泛喝了口水,不等他问,主动低声开口:“情况有点难。”
梁琼甃身上的并发症太多,加上那边主治医生本身也没有成功的例子,他自己也没有太多把握。
见薛肆的神色比他还凝重,佘泛沉默了会儿,到底还是补上了后面那句:“而且…手术如果失败……”
佘泛不用把后面的话再说完,薛肆就已经明白了。因为他知道。
两人坐在一张沙发上,斜着身体面对着对方,距离不算远,但也还是有一点,大概两个拳头。
要是在平时,这样的距离,他们之间的气氛早就弥漫着淡淡的暧丨昧,可现在,只有沉默和清冷。
就算是巧舌如簧,从小到大就知道要怎么逗佘泛的薛肆,在此时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佘泛低垂着脑袋,那双粉红色的眼眸在此情此景下显得有些孤寂无助。
他看着薛肆垂放在身侧、自然压在沙发坐垫上的手蜷缩了下。
然后下一秒,这只手就抬了起来,他也落入了一个在这个季节实在是有些过热的怀抱。
望星市四月初已经热到他们屋内都开了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