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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来接我回去时,我正被扒光衣服绑在试药台上。
硕大锋利的针管刺进我的脖颈之间,随着药剂的注入几乎痛得我失去知觉。
身后,是男人冰冷的大手在我赤裸的皮肤上暧昧的摩挲着,
身前,是数个目不转睛的男男女女,他们指指点点,把我当成教科用具,
我害怕的发着抖,在试药台上痛苦的瑟缩着。
三年前哥哥为了给沈舒雨出气,把我送到这缅北战区。
从此,我度过了我人生中最耻辱痛苦的三年。
可这三年屈辱时光磨灭了我对亲情的希冀,却没有磨掉我骨子里求生欲。
那双手渐渐下滑,我几乎将唇咬出血来。
眼看男人动作越来越放肆,门口却在这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沈知微,你哥来接你了。”
。。。。。。
我懵懂抬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我真的被送回S市,在机场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麻木的心终于泛起了尖锐的刺痛。
三年前,沈舒雨作为真千金高调回归沈家。
而我这个鸠占鹊巢二十年的假千金,自然也从云巅摔了下来。
虽然当时父母和哥哥都对我承诺,就算我不是亲生,他们也会像以前一样对我。
可三个月后,只因为我帮沈舒雨正骨时弄疼了她。
父母和哥哥就嫌弃我医术不精,把我扔到了缅北战区精进医术。
从此以后,我成了战区里最低贱的试药人。
身体因为试药落下了无数病根,身上也留下了数不清的针孔和伤疤。
就连髌骨,手骨,都曾被卸下再缝合。
又因为我是军营中少有的女人,还经常被人以试药之名摸遍全身,受尽侮辱。
如果是在三年前,哥哥说来接我回家,我必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抱着他撒娇哭诉。
可现在,我看着眼前熟悉的男人,费尽了全身力气才没让自己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