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本子狠狠的往桌子上一拍。
“五条悟!”
“我在问你最后一遍,天内理子是不是被唔。”
人名还没说出来,而同一张桌子上另外一个记录的人立马反应过来,同僚情绪激动地似乎要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时,顿时冷汗直流。
眼疾手快地把手边的记录仪和录音设备全关了,同时在不可挽回之前立马站起来捂住了这个家伙的嘴巴,不让他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蠢货,别说不该说的话。”
他训斥了几句后,连忙对五条悟赔理道歉。
“抱歉,五条先生,今天辛苦您的配合了。”
“无所谓。”
看到对面点头后,五条悟把搁在桌子上的脚从桌子上拿下来后,就站起来起身走了,一句话也没说。
“那我走了。”
当房间里面再度只有他们两人后,那个人才如释重负般把手放下。
而刚才差点被掐死,不知道是缺氧还是气的,反正面红脖子粗的男人,他朝着自己的搭档怒喝道
“你干什么!”
可谁想差点掐死他的家伙反倒却比他更激动,眼神更是凶狠到似乎要吃人,用力拽着他的领带直接按到墙上。
力气大到墙面都震了一下,这一下子把靠着墙的家伙唬住了。
“你想死别拉着我。”
记录的人用着森冷的语气说道
“这起案件牵扯到是咒术师协会的最高机密,加茂家的下任家主,五条家的下任家主。”
都是庞然大物,任何一个都得罪不起。
人家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
拿根鸡毛掸子当令箭,真当咒术师协会的委托人是来让他们查的水落石出的?
他们不过是被高薪引诱过来的自由咒术师,做外包的。
为的就是堵住五条家的嘴,只是走个流程,我们并没有对你们家的继承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别看他们比我们家里的小鬼年龄大不了多少,但是惹怒了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摁死你我。”
“你知道吗!”
他们这边的不过是个过场,真正做出决议的还是那些上面那些“大人物”们。
真以为他们这边查出什么东西就直接能让定性为绑架事件。
该做的,不该做的,分清楚。
不然有钱拿,没命花。
而另外一边,一座已经废弃很久,长满了杂草的废弃足球场内迎来了很久才可能会出现的第一个客人。
“喂,我到了。”
摸着黑从足球场的球队入场处,走进来一个满脸沧桑的大叔,他嘴上叼着烟,手上还拿着电话,一边走一边走到足球场的操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