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度重复刚才的光景。
彷佛什么也没做过。
神经脆弱?
苏曜望着面前正在思考要不要再回去带两张折叠桌过来的夏弦月。那声音充满活力。
但身体健康程度的话——
很奇怪啊,这样的事怎么会是优夜来提醒自己?
只要稍稍去回想那长达一年半行尸走肉般的日子马上就能知道夏弦月现在的状况。
怎么会没考虑过?
只是说,因为无知而绽放出笑容和活力,怎么看都不像话不是吗?
为什么要制止?
要站在那个立场上提醒自己。
要是现在又因为这样那样的事踌躇不决,眼睁睁看着对方期望越来越大,越来越圆满。
等待那时候自己再出口残忍的剥夺吗?
当这个念头涌现出,苏曜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会惧怕失去。因为深知夏弦月是对自己抱有十足的愧疚感。
甚至一开始只是当个工具也愿意。
但她又是个偏执的人,不然怎么会在最开始自杀?
愧疚和占有欲并不矛盾。
给她的选择好像从始至终就只有两个,在尖锐的自我矛盾中彻底坏掉,或者终于结束无聊的三角恋离场。
和她做的时候,她那种迷恋和时而毫不隐藏的占有欲,记忆在脑髓中。
那些记忆越是复苏,话就越说不出口。
明显知道这样的事,但却无法制止。
“啊,为什么红狼和他妻子一定要死啊!”
“姐姐,先去打蚂蚁赚钱买重炮才能打得过他,现在打不过的。”
“不行,我看着这个人就讨厌,一定要先杀掉他!”
“别看我这样,我以前玩游戏可是超厉害的!”
说这话的时候,夏弦月还瞟了苏曜一眼。
“···”
回过神,已经被她们俩挤在中间,被迫观看着埋藏在记忆中十年前的rpg游戏里。
左边偶尔蹭到自己的包裹着黑色的大腿传来光滑的触感。
右边则是——
好吧,半边屁股一直都坐在自己腿上。
“阿曜,你来玩吧,我记得你玩这个游戏超级厉害的!”
夏弦月把手柄递给苏曜。
“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