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要求在天香七楼设宴的?还大言不惭的高谈阔论,你小子懂什么?”
“我也想低调啊,奈何实力它不允许啊!”徐平摊手笑道。
“嘿!兔崽子,为父这爆脾气!”说着说着,徐沧便准备抽出腰间玉带。
“我都多大了,还吓唬小孩呢?”没等徐沧开口,徐平继续说道:“老爹,这天香楼到底什么来路!别说你不知道哈,老高都跟我说了。”
高管家在一旁冷汗直流。“娘也,世子他不是好人呐!”
徐沧瞥了管家一眼。“你个小孩子家家的,问那么多做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要是狗崽,您老可就是老狗了?”
“彼其娘也!你个兔崽子要倒反天罡不成!”
管家见状也赶紧劝解。“世子殿下,您就少说几句吧。”
“老爷子,你是我亲爹吗!有啥事是亲爹不能告诉儿子的?”
“小祖宗呐,别再说了!”高管家冷汗直冒。
闻言,徐沧没有再继续骂了,反而思索再三,才开口回道:“永宁,不要和天香楼有过多牵扯。里面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
“没劲!明明知道又不告诉我,老爷子,你不知道好奇害死猫吗!”
徐沧眉头紧锁,似在思考着徐平所说的话,好像也有些道理。
“并非为父不告诉你,而是这天香楼与帝都那位有关,有些事不要太过好奇。”
“哇哦!来头确实不小!”
“行了,明日你便要启程进京,回去收拾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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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平撇了撇嘴,便转身离去。
傍晚,太阳斜挂在天边,余晖映照着靖北王府的大门。王府周围的店铺,也陆续亮起了灯火。街道上行人渐少,百姓们纷纷围坐在自家门前,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
天香楼,华灯初上,热闹非凡。楼内酒香四溢,大堂之中乐声悠扬,宾客满座。
不过多时,刘辟便随徐沧来到了天香楼。看着高悬的牌匾,心中更是感叹。“今夜,这银子可不好拿啊。”
“小人天香楼掌柜,见过王爷。”见靖北王到来,徐德海急忙行礼。
“徐掌柜,多日不见,你倒是愈发精神了。”徐沧笑着说道。
“王爷携贵客大驾光临,令鄙楼蓬荜生辉!小人自然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呐。若是怠慢了王爷和贵客,东家可饶不了小人。”徐德海一脸堆笑。
“是吗?贵东家可了不得!这天香楼誉满北境,能在七楼临宴,当是本王受宠若惊才对啊。”徐沧皱着眉头,掸了掸衣袍。
徐德海闻言,眼角微抽,但很快便绕开话题。“王爷您说笑了!您驻守北境十余年,才有了北境如今这份安宁。东家可是仰慕王爷许久,时时期望着,有朝一日能一睹王爷风采。只可惜王爷忧国忧民,军务繁忙,这才未敢贸然打扰。还望王爷且勿怪罪呀!”
“近年来,边疆稳固,本王不过闲人一个,哪来的军务繁忙。言不由衷啊,徐掌柜。”徐沧捏了下鼻尖,脸色略带阴沉。“不对,怎么能叫掌柜呢?枢密司监察令,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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