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故作震惊:“哦?废太子虽然狼子野心,为世人所不齿,但他好歹是皇室的血脉,不可胡言!”
后边的儒王刚想说,既然如此,那这人也不必奏报了。
谁知,新帝在话锋一转,道:“然而王子犯法和庶民同罪,何况他一个被驱逐出大儒的人?但说无妨!”
台上儒王一党想要张口,可那人却抢先道。
“陛下仁慈,对那周鸿自然是宽宥,可周鸿实在无耻!”
“近日,京城多有流言,说是陛下将周鸿赶出京城,非他之过,乃是陛下排挤兄弟,争夺皇位!”
一旁的文武大臣听着。
这说的有错吗?
没有啊!
那一地的皇子,可不就是他三皇子给杀的吗?
接着,这臣子又说:“陛下乃是当世明君,怎么能任由他人抹黑!”
“故而,应该宣告天下,周鸿才是大逆不道之人,以正视听!”
满时叔张口:“这话未免。。。。。。”
“满大人!”这人的眼眸如同一支箭一般射了过来,:“难道你也要帮那废太子说话?听闻当日满大人帮了废太子许多,是否你们之间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满时叔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新帝手上有了一个这么能言善辩的人了?
他抬头看向新帝,只见他正意味不明的看着自己,眼眸之中,似乎带着一丝戏谑!
满时叔心中警铃大作。
他们太小看新帝的了。
这可是能将一众兄弟杀得片甲不留的人,他会这么轻易的任由自己和儒王拿捏吗?
最重要的是,儒王老了。。。。。。
想到这里,满时叔立马道:“王大人何出此言,在下只是说既然那周鸿已经被驱逐除了大儒,何必再次宣告,难免有些多此一举。”
王大人当仁不让:“多此一举又如何?是要满大人写告示吗?”
满时叔噎住,说不出话来。
新帝见此,得意的一笑,这王大人是他握在手心多日的棋子,现在时机成熟,终于可以拿出来用了。
那王大人见好就收,也没有和满时叔多说,便道。
“周鸿有一罪,乃荒淫无度,贪图享乐!当日他身为太子,何曾理会过百姓疾苦?”
“周鸿有二罪!他勾结突厥,叛逃大儒,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