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又在外面这样…让别人看到了多不好啊,下次不许这样了,不然我真的生气了。”柳绵边喘着气调整呼吸,边不满地指责道。
水蒙蒙的杏眼瞪圆,柳绵很不高兴地蹙了蹙精致高挺的鼻子。
“自己家有什么的,再说我喝醉了,你真的要跟一个酒鬼计较吗?夫郎这么大度,肯定不会怪我吧。”楼谪边带着人往里走,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柳绵左说右说在这种事上好像从来没有真正说过过楼谪,每次还被楼谪绕弯给带到沟里去,柳绵总结经验终于发现了不对,这次学聪明了索性闭了嘴。
随着木质门的嘎吱轻响声,这次没说话的柳绵直接被抵在了门上,楼谪倾身而上,没费什么功夫撬开了柳绵紧闭的牙关,继续了刚刚意犹未尽的亲吻。
头被迫扬起,白皙的脖颈绷直泛着红,小巧的喉结滚动,晶莹的水迹一路滑到清瘦的锁骨上。
衣衫不知何时早已褪去大半,露出圆润了几分的肩头。
空中颤栗的桃花瓣被叼住。
柳绵站立的双腿发软,被有力的臂膀一手抱起,换了一个支撑点。
木门剧烈晃动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夜里有些突兀。
柳绵整个人红透了,边哭边求着楼谪去里间。
楼谪额上的青筋暴起,终是受不住柳绵如此,将人轻柔地放在床上,动作慢了下来,柔声安抚着。
等柳绵放松下来,才开始了新的征伐。
最后楼谪满身的酒意全都染到了柳绵身上,在浴桶里的柳绵难受地扭了扭腰。
一只手吊在浴桶外,一只手柳绵生气地一把推开了楼谪,“你出去!”
楼谪顺从地退后了两步,然后又重新贴过来,“不弄干净会难受的,你自己不好洗,让小的伺候你吧,求求你了,绵绵大人。”
这小子现在真是花样百出,哪还看得出以前一口一个好兄弟的笨蛋模样。
柳绵脸上燥得不行,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楼谪按摩的技术越发精湛,柳绵被抱出浴桶时已经昏昏欲睡了。
柳绵窝在楼谪怀里,杏眼一点一点瞪圆,挪了挪腰,虽然有一段时间了但还是不习惯如此的适应训练。
楼谪闷哼了一声,抱着人深呼吸平静心绪,在柳绵额头轻吻了一下,轻拍着柳绵的背哄道:“好了,别乱动,睡吧。”
柳绵迷迷糊糊间又想起来刚刚在门口发生的事情,“楼谪,我今天发现你说的那个莫凌好像有些眼熟……”
楼谪慵懒温柔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餍足,“眼熟?你以前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