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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安陵县的这些事自然是一无所知,好吧,楼谪还是知道的。在省城的珍馐阁暂时歇脚时,楼谪查看完安陵传来的信后,语气平静地跟众人讲了此事。
“程逍年和柳宁死了。”
柳绵愣了愣,偏头看向楼谪,有些没反应过来。
安禾也愣了一下,不过迅速反应了过来,面上满是解气的表情,“死得好!真是恶人有恶报!”
沈思月比较冷静,“是怎么回事?”
楼谪将齐玉信上写的简单复述了一下,齐玉在信上也是如安禾一般义愤填膺,字里行间尽是解气之意。
沈思月叹了口气只道人生无常,“早知道会有这一出,那日就不该让柳宁一人跑出府。。。”
安禾立刻不认同了,“郎君你这话就不对了,这谁能想到啊,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啊对吧,多好的事,省得这种祸害遗留千年。”安禾夹带私货地乐了两声。
柳绵轻拍了安禾一下,瞪了安禾一眼,“安禾,你收敛点,谨言慎行,等到了京城,你再这么口无遮拦,是很危险的。”
“这种话确实是不能乱讲,再说那柳宁再如何,罪不至死啊,他还那么年轻呢,比你们都小一些。”沈思月有些惋惜道。
“怎么罪不至死了,少爷对他那么好,他还想害少爷,死一百次都不够死的,再说了他现在死了那也是他活该,谁让他跟程大傻搅和在一起的。”安禾嘀嘀咕咕道。
然后又被拍了一下。
“好了,死者为大,不要再说了。”柳绵阻止道。
安禾老老实实地给嘴唇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整个饭桌上只有安禾大快朵颐,听了这个好消息后大吃了三碗饭不带停的。
柳绵本来就因为晕车没有胃口,要了碗粥喝了几口后便不想吃了,等到晚间,柳绵窝在楼谪怀里半晌,才小声地问了一句,“夫君,是你做的吗?”
“什么?饿了,想起来吃点东西?我下去后厨拿温着的粥。”楼谪说着就要松开柳绵。
柳绵却抱紧了楼谪的腰身,看着楼谪的眼睛小声道,“不是,我是说柳宁他们的事。。。”
楼谪打了个哈欠,把柳绵往上抱了点,啄了一下柳绵抿白了的唇瓣,“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哪有空去杀他们啊,有这空不如多给你转几个棉花糖吃。”
“来,张嘴,我看看你有没有长蛀牙,最近可吃了不少糖。”
“唔。。。蛀牙是什么。。。”
楼谪身体力行地叫人彻底无法胡思乱想。
次日在繁华的省城游玩了一圈,调整好状态后一行人又坐上马车开始了颠簸之旅。
山路的崎岖是无法克服的环境因素,这一路楼谪都颠的很难受更遑论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