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谪鼓了鼓脸,毫无同情心地把安禾提溜起来,跟柳绵拉开了距离,一本正经道:“这是我夫郎,你以后不许抱!”
然后又转头看向柳绵,“你也不许让他抱!”
安禾奇怪地看向楼谪,不服气地鼓脸回击:“这是我的少爷,我就抱!我和少爷从小一起长大,我从小抱到大!”
安禾也看向柳绵:“少爷,你说是不是!”
“反正以后不许了!他现在是我夫郎!你不许抱!”楼谪有些生气。
安禾看了看周围散去的人,才低声回击道:“可是你们是演戏,又不是真的,我就抱。”说着,安禾就又要伸手去抱柳绵。
楼谪被说的一哽,眼疾手快地一手把安禾的后领拎住,一手把柳绵向自己身后扒拉了点,“那也不许,两个男人天天抱来抱去像什么样子!”
楼谪义正言辞的样子浑然不记得自己抱了柳绵一整夜刚睡醒的事情。
不过其实他记得,但他是能和柳绵抵足而眠的好兄弟,跟一般人不一样。
安禾奇怪地看着楼谪,“你有点奇怪。”
“你才奇怪!”
柳绵看着突然和小童一样吵起来的两人头都大了,弱弱地出声阻止道:“别吵了。”
二人立刻安静下来,异口同声道。
“好的,夫郎。”
“好的,少爷。”
柳绵忍不住轻笑了一下,两人都晃了晃神,柳绵清了清嗓子,身负重任地出面阻止小童吵架,“说正事吧,程逍年是怎么回事?救回来没?”
安禾也是摸不着头脑,“没死,但也还没醒,程家的下人说是程少爷因爱而不得,情根深种投湖自尽,挺奇怪的,平时也没看出来程少爷多爱慕你啊,天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声喧哗,说拿少爷为妾都是你的福气,那是哪门子福气,天天神神叨叨的。”
“今日老爷一听就有些慌张了,程家不是小有背景吗,估计怕被此事迁怒,呵忒,天天就知道欺负少爷,窝里横,出门就不行了。”
柳绵也奇怪地拧了拧眉,想不通这年头还真有为爱自尽的人,挺不可思议的,“人没死就行,我可不想身上莫名其妙背上一条命。”
柳绵冷漠地回答道。
“程家准备怎么处理?”楼谪出声问道,程逍年,这个名字还有点耳熟,但一时之间楼谪还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可能是穿越过来后,也有路人提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