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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很厉害了,不过夫君更厉害,做什么成什么,还总能运筹帷幄,遇到什么困难都能迎刃而解,夫君最厉害了!”柳绵适时地捏了捏楼谪侧向一边的脸,和楼谪每次捏他一样,好玩地摇了摇。
没想到楼谪棱角分明,硬朗冷峻的脸捏起来也是软软滑滑的,柳绵新奇地又捏了捏,难怪楼谪喜欢捏他,确实挺好玩的。
楼谪被迫转过他那张拉着的俊脸,随着柳绵的动作还左右晃动了一下,“你都是安慰我的,我哪有人家举人老爷厉害啊。”
柳绵停下动作,凑近盯着楼谪看了半晌。
盯得楼谪都紧张地攥紧衣袍,以为柳绵要亲上来了,还正在思考自己要不要躲开呢,柳绵是不是看上他了?可是他不喜欢男人啊?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样避开才能不伤到柳绵的心?
楼谪红着耳根,移开了落在柳绵越来越近的红唇上的视线,身体却没有回避分毫。
柳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双手掩面,眉眼弯弯道:“夫君这话怎么说的酸溜溜的,我还以为你吃醋了呢,我哪有人家举人老爷厉害啊。”
柳绵嗓音软软地学着楼谪说话,本来柳绵突然离开心里莫名一空的楼谪都来不及细想,被讲得恼羞成怒,长臂一伸就把咯咯笑的某人按在怀里,捂住了嘴。
这样一来,柳绵那双灵动得仿佛会说话一般的眼睛笑得蒙上了细碎的星光,看着更吸引人了,同时还唔唔求饶着拉着他的手腕。
力气和猫挠一样,像故意勾人一样,楼谪突然觉得柳绵哪哪都不对,他是不是在钓我啊?
按照生理来说,哥儿更偏向于喜欢男人,而男人却更偏爱女子一些,楼谪忽然发现自己这些天为了演戏和柳绵过于亲昵了,很可能给柳绵带来了一些不必要的误解。
楼谪猛地放了手,满怀的玉兰香气也被从车窗透进来的风吹散了。
楼谪下意识蜷缩了一下手指,莫名其妙地低声来了一句,“我不喜欢男人。”
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说给柳绵听的。
柳绵眼里开怀的笑意也浅了几分,但还是弯着眼笑道:“我知道啊,刚开始写契书的时候你就说过嘛,我开个玩笑,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吃醋了。”
“嗯。”
楼谪闷闷地嗯了一声,车内安静了一会儿,楼谪又低声出声道:“我确实是有些吃醋,不过不是那种吃醋,是兄弟之间的,我我我把你当最好的兄弟看。”
柳绵现在心里也乱糟糟的,听了楼谪这话便随便嗯了几下,楼谪还准备再说几句,安禾已经在外面喊人了,到珍馐阁了。
楼谪扶着柳绵下了马车,唤上齐玉,照例略过排队的众人上了厢房,等着火锅布上,柳绵从袖中拿出另一个红封,比刚准备给程逍林的厚上许多。
“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