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带着徐白去了一处茶楼。
他们俩刚进门,遇到了两拨人在大堂对峙。
一方领头的是罗续。
另一方则是个女人,穿着一身漂亮的夹棉旗袍,外面却罩一件军用大风氅。
风氅很大很厚,盖到了女人脚踝,她美艳得近乎张扬。
“……我们滕家跟着老帅打地盘的时候,你们罗家像蛀虫一样在后面敛财。那些见不得光的不义之财,裹得你人模狗样,显摆到我面前来了?”女人淡淡笑着。
她妆容精致,若不是那件军用风氅,会十分优雅。
如今优雅里多了点霸道与嚣张。
“滕明明,你是疯狗吗?我怎么就惹了你?”罗续怒道。
萧珩见状,微微蹙眉。
他没有去看对峙的两个,而是把目光投向徐白。
徐白也看她。
她的眼神,似乎在说:看看,我就知道你每次请我,都是别有居心。
这次不仅把她带到罗家人面前,还带到萧珩最狂热的追求者滕明明跟前。
萧珩心中发梗。
他牵住徐白的手,想要退出去,滕明明已经看到了他。
“阿珩!”她一秒变脸,明艳面容上笑意浓郁。
看到萧珩拉着徐白,她的笑意半分不减,只是余光瞥一下徐白。
似看泡沫,透明且无用。
“……再闹什么?”萧珩问。
滕明明笑着走过来:“遇到了疯狗,教训教训他。”
“滕明明,你别太过分!”罗续怒道。
“你听,是不是吠得很烦人?”滕明明笑问,“打电话给你,你说周末有事。我还当什么正经事,原来是消遣。”
她的余光,再也没给徐白半分。
“不要闹得过分。”萧珩说。
滕明明一笑,恣意又娇俏:“我听你的。”
她随意抬手一挥,围住罗家几个人的随从就撤后。
“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跟你聊聊。驻军那边,最近升了两名师长、抓了三人,这件事你听说了么?”滕明明问。
萧珩:“明天聊。”
“行,明天我找你。”滕明明笑道,“你难得休息,玩得开心。”
十分大度。
萧珩颔首。
她施施然出去了。
她的人也全部离开。
罗续是刚刚进门,就被滕明明堵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