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没想通,像她这样的女人,为什么在爱情里如此卑微?现在明白了,这只是遮羞布。”徐白叹了口气。
萧令烜看着她。
车厢里灯光黯淡,她的雪颈修长纤细,侧颜精致得近乎完美。可能是瘦了点,下颌的弧度更优美几分。
长这么漂亮的女人,居然挺有脑子,有点出乎他意料。
“你对滕明明的评价,一直挺不错的。”萧令烜说。
徐白:“人品姑且不论,我很羡慕她的能力。”
她要是有滕明明的本事,就不会被萧珩逼得如此狼狈;也不用在这世道上活得小心翼翼。
她万幸搭上了萧令烜的船。
萧珠断腿一事,非常偶然,却成就了徐白。
徐白因此有了机会,能走近萧令烜。
否则,人人都可以踩她一脚。
“滕明明的差事,很多人都是侧目,不限男女。贬损居多。”萧令烜道,“你推崇她的能力,倒是见解独到。”
徐白:“可能我跟她,没有利益纠葛吧。”
置身事外,才可以看得透彻。
“这话说反了吧?整个南城,只有你跟她利益冲突最明显。”萧令烜道。
他说的是萧珩。
徐白:“她这么想,但我不这么想。”
萧令烜听了这句话,唇角微扬。
他送完徐白,去了趟军政府开会。
这天会议开到凌晨。
滕勇和萧珩都在,两个人表情都收敛,不露端倪。
萧令烜在驻地杀赵周泉一事,证据做得充足,军政府内部没人敢公然说他什么。
只是私下里抱怨他太狠,党同伐异、手段狠辣。
他压根儿不玩他父亲、他大哥那套政治把戏。
老将们自持身份,等着看萧令烜倒霉,却万万没想到,他培养了那么多人。
他性格狠,但钱财大方、眼光又好。有本事的将领他能选得出来,又能收服。
杀了赵周泉等五名将领,他的人上去就能顶事,丝毫不出乱子。
这个时候就明白,他为什么非要抢码头。
军政府老将们心里多少有点绝望:萧令烜坐在牌桌上,却不玩他们的牌,这叫他们愤怒,又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