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元历八年五月,西川黄征死于剑阁,西川各地望风而降,西川各个世家大族捐献家财,周济黎民,随后武林门派留在西川的纷纷原地解散,也有部分则趁着局势未定,关卡不严的时候,奔逃至赣南道,投靠了魏尚帝。
尚帝麾下一时间能人异士云集,加上端木延大军回师,重新夺回江南道四城,与东南道魏清渊的军队以渭河为界,隔河相对。
话说那康元历八年七月之时,风云变幻,局势动荡不安。武魏平帝魏松原雄心勃勃,欲图称霸天下。他与天下第一城携手合作,共同对燕北道的蓟城发起了猛烈攻击。
这场激战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双方都倾尽全力,一时间杀声震天,血流成河。最终,蓟城在这股强大的攻势下被攻破,燕王眼见大势已去,心灰意冷之下,选择了自缢于景山之上,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随着蓟城的沦陷,整个天下格局发生了重大变化。如今,天下四分,形成了多方割据之势。其中,魏平帝魏松原凭借着此次胜利,一举占据了河西道、燕南道以及燕北道这三道广袤的土地,实力大增。
但魏松原的野心并未就此满足,他又将目光投向了北方的北夷领地。尤其是山海关外的天启马场,那可是北夷最大的养马场啊!那里土地肥沃,水草丰美,孕育出了无数的绝世名驹。若能将其据为己有,无疑会让他的军队如虎添翼。
于是,魏松原毫不犹豫地派遣大批兵马向北进发,企图夺取这片肥美的土地。然而,北夷的铁骑向来以凶悍着称,他们纵横草原,勇猛无畏。即便是号称东临剑仙的绝世高手,面对如此剽悍的敌人,也不敢轻易深入北夷腹地。
所以,尽管魏松原兵强马壮,但在与北夷的交锋中,似乎一时之间也难以占到太多便宜。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战局陷入了僵持状态。
而且毕竟燕王积蓄多年,兵马实力强悍,虽然武魏平帝魏松原在天下第一城的帮助下取得了胜利,但是也同样损失不小,如今也在休养生息,意图恢复军力,随后南下再整山河。
另外他还有着天下第一城的帮助,甚至于因为燕北的山河关中如今兵马充沛,所以东临剑仙也可以适当的动一动了,这也是他如今手中最大的底牌。
晋王宣北笙则占据了河东道,陇右道,西川道同时关中平原也已经尽数落在了她的手中,这也要感谢突厥的内乱,之前三皇子不愿意给的葫芦谷,在二皇子占据优势之后,拱手让给了宣北笙,
如今葫芦谷已经修筑起了全新的关口,坚固而高耸的城墙之上配备了如今整个领地内出品的第一批火器,也成为了一道抵御西突厥,最强大的防线,毕竟,得了宣北笙的帮助之后,二皇子现在兵强马壮,如今马上就可以重新一统西突厥了,到时候也会是个麻烦。
除了兵马少了些,如今晋王殿下的土地和人口却是四个势力之中最大的,而且还有着独特的科技加持,如今也是守住了几个关口,似乎暂时没有扩张的意思。
实际上还是那个问题,人手不足,难以继续扩张,需要继续征召兵马,囤积粮草。
位置最尴尬的实际上是魏清照,虽然他做了很久的布局,运筹帷幄,如今手中也有着赣南道和大半江南道,可是他的西边和晋王的地盘有着很长的边界相连,而东北面则和武魏平帝魏松原的河西道连接。
至于东部则和他的好弟弟,魏清渊的部众相邻,如今按照军势来说,他能够动用的兵马还要在三十万往上,应当是四个势力之中最强的,可是却正好卡在三方势力的中间,反而处处掣肘,不敢贸然行动。
不过也因为宣北笙的江湖计划,导致大量的武者逃到了赣南道,如今赣南道武学鼎盛,据说光在江湖上有些名号的武林门派就有四十多个。
为赣南道小朝廷效力的武者更是高达七八万人,虽然这些人不懂战技,可是放在战场上,尤其是小规模战场上,同样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至于东南道的魏清渊,这个时候他收拢了之前吴王的东南道以及南荒六郡,同时攻取了江南道小半,虽然在兵力上比不过他的好哥哥魏清照,可是兵马陈列,以渭河为界还是守得住的。
况且现在他的目标也投向了南洋,从东南道往南走,南洋之上还有如同群星一样繁茂的岛国。
如果能够把这些岛国纳入旗下,似乎也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总之如今四个势力似乎陷入了短暂而诡异的平静,都在积蓄力量,准备着下一轮的战争。
这个时候我们把目光投向一个似乎很久很久都没有出现的人身上,没错,据说是天命男主的男人,方少宇,这个时候他一身沧桑,总算是到了江南道的家中。
这一路上,他见得最多的就是生离死别,曾经的富庶的鱼米之乡如今却要靠着卖儿鬻女才能换些吃食。
于家村,他出生的地方,他们家算是于家村的外来户,不过也历经了三代,如今也融入于家村的村民之中,和左右街坊也算处的比较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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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于家村,不能说是家家户户挂着白幡,可也差不多了,毕竟于家村的位置可不算太好。
于家村的位置恰好比邻渭河,光是这两年就已经易手了三次,每次路过的军马都会盘剥一遍,甚至杀几个人,带着人头充当军功,所以原本村子里五百余户,四千多口人,如今只剩下了不足一千人,而且多是些老弱病残。
凭着记忆和一路询问,方少宇找到了自己的家。
其实这些年,他对于自己家里早就没了什么印象,唯一的一些也是之前他委托师兄弟给家里送钱回来之后的一些描述。
根据那些师兄弟们所言,近些年来,由于他出人头地、事业有成,他家在方圆十里八乡的地位与日俱增。再加上他源源不断地往家中寄回钱财,他那勤劳朴实的父亲更是借此机会购置了大片田地,买入成群结队的牛羊,甚至不惜耗费巨资建造起一座规模宏大的两进院落。
如此一来,他们家在这小小的村庄之中已然成为屈指可数的富贵人家。
然而时过境迁,当他再次踏入这座曾经风光无限的院子时,眼前所见却是一片衰败景象。昔日富丽堂皇的宅邸此刻已显得残垣断壁、破旧不堪。
伴随着沉重的脚步迈进院门,只见院子中央摆放着一张简陋的门板,而那门板之上竟然覆盖着一条短小的草席。
草席的尺寸明显过小,以至于竟有半只脚露在外头。仔细一瞧,那是一只属于年轻男子的脚,从其大小形状来看,显然不可能是他年迈的父母所拥有的。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缓缓移向一旁,发现那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正孤零零地坐在门板旁边,不停地用手擦拭着眼角的泪水。这个满脸愁苦的老人,与他脑海深处那已经变得模糊不清的父亲形象渐渐重合在一起。
尽管有着几分似曾相识之感,但岁月的沧桑却让眼前之人与记忆中的父亲相差甚远,仿佛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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