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怀中已经晕过去了的小狐狸彻底清醒了过来。
疯了。
真是疯了……
*
“呜呜呜,清许啊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清许啊!呜呜呜呜呜呜……”
嗯谁在叫他
耳边一片混乱,身旁人哭喊着抓上他的手腕。
“清许,你放心,我绝对会为你报仇的!呜呜呜,你就放心地去吧!”
去去哪里
太阳穴一阵刺痛,云清许的五感又清晰了些,他又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
“先生,先生!你朋友真的没事!你能先冷静下来吗!”
“没事没事他怎么现在还没有醒你们是不是在骗我,你们把真相告诉我,我可以接受的!”黄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道。
护士小姐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的朋友现在还没有醒是因为酒还没解,不是因为其他的,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不可能!”黄榆一口否决:“清许从来不喝酒的!”
话音刚落,他瞥到了床边脱下的衣服。
红色的液体将白西装染成了血红,刺鼻的香味传来。
黄榆发锈的大脑开始转动。
云清许被许慎允抱出房间的时候,将其严严实实地遮在怀里,脸色还极其差,根本没人敢上前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黄榆也不敢。
他只敢想象。
通过他兄弟和阎王爷血红的胸口,以及阎王爷想毁灭世界的臭脸,他得出一个结论——
他兄弟终于把阎王爷给惹急了。
两人去房间干架了!!!
仔细一看,他兄弟的嘴角还有红色液体,这不是干架是什么!
可怜他兄弟怎么打得过那地狱阎王一样的许慎允啊!
可现在再重新看,血红的液体是红酒,他兄弟出来时上衣还破了……
他们好像是干架了,但干得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架……
黄榆:“……”
*
云清许是被渴醒的。
喉咙像生吞了火般的干,云清许不适地睁开了眼,手指刚动,带着吸管的水杯便喂到了嘴边。
云清许猛吸了几口。
活过来了。
等等那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