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名贵,那我就忍着喝了吧!我看着那个老巫婆把一大勺药汤递在了我嘴边,然后强忍着张开了嘴,咕嘟咕嘟的一喝而尽,我不断的潜意识着自己只要把这些全给喝了,伤就能好了,毕竟这种东西是大补,我喝着的时候尽量避免着自己想着千年大蜈蚣的样子,就这样我硬是把满满的一碗药都给喝了。看着满肚子的成就感,看来潜意识真的很重要。
这个老巫婆长得真凶,很是像原版环珠格格里的蓉默默,如果把头发染成黑色再盘起来就更像了。
我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早就躺够了,可无奈于自己的骨头都断了,别提出去看看了,走都没法走。
“蓉嬷嬷,少爷看在你辛苦的份上,就让我来替你的工作。”耳边传来了女生。
哈哈,还真叫蓉嬷嬷呀,是不是她家少爷也发现她长得像蓉嬷嬷才给她起的这个名,我此时心里都笑开花了,刚要发出笑声,却又引起一阵咳嗽。
“我刚给她喂了药,哎,终于脱了这个苦差事了!”那个老巫婆说完后就拿着空碗走了出去。
我打量着这位发出女生的将来要照顾我的吸血鬼,竟然是个小女孩,还扎着两个小辫子,看着她那张童颜,我的心情倒是舒畅了不少。没有嬷嬷在时的那么压抑了。
“姐姐醒了,我叫小月,全名叫牙小月,少爷让我多陪姐姐聊聊天,怕你无聊,所以特意让我替了嬷嬷的班。”她一边说着一边发出了轻铃般的笑声。
“我叫张玉,以后叫我玉玉就好。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我犹豫了好久,终于问到。
“姐姐说便是,我不会告诉其他吸血鬼的。”看着她那天真般的笑容,我终于敞开心扉告诉了她。
“他叫李天佑,能不能帮我查查他现在的具体情况,越快越好!”由于说的太着急,我竟又开始不停的咳嗽。
“姐姐你放心吧,我现在就让我的小朋友去帮你查。"
我对她点了点头,然后就目送着她跑了出去。
我现在感觉我自己好蠢呀,不是都决定了和他做陌路人吗,那又为什么要关心他的行踪呢,那又为什么还要打听他的消息呢!可能是,我只想知道她现在是不是安全的,呵呵,张玉呀张玉,你关心他现在安不安全还有用吗?你现在就和植物人有一点会说话的区别了,就算他有危险,你现在自身都难保,你还能去救他吗?我的另一个声音在不停的指责着我。
“姐姐,我回来了,我已经找我的小朋友们去查了。”正当我看着天花板发呆时,那个小女孩回来了,其实,我也知道,其实眼前这个小女孩虽然看起来年纪轻轻,但实际上已经不知道比我大上多少倍了。
我点了点头回应她,然后继续盯着天花板发呆。现在,我很不想说话,甚至感觉喘口气都疼,都累的要死。
“姐姐,你有什么想听的就告诉我,我给你讲。”我看着她天真的小脸蛋,终于还是不太情愿的开了口。
“那就给我讲讲你们家公子云轩吧!”说完我又开始咳嗽着不停。
“小姐,你小心点,别说话了,都怨我。”
“云公子嘛,他是夜魅族长的长子,一生下来就体质虚弱,但是却很厉害,他对自己爱的人很温柔,但是对敌人,则心狠手辣,绝不留情……"她继续再说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实在困的睁不开眼啦,很快便进入了梦乡,不过,她提到的很关键的一点是‘云轩’是夜魅族长的长子,那我的报仇之旅就从他开始吧。
这一天睡的很不好,由于是在密闭的房间里,所以我根本就把握不清现在是几点了,是早上还是晚上。
唯一能提起我兴趣的事情就是等待天佑的消息。对于那个云轩公子,他是我仇人之一的儿子,对于他,我只有利用,虽然我很感激他救了我。难道是天在助我,故意把我引到了仇人儿子的家里去。
每天的生活都是喝药,小月给我讲故事,然后就是静静的躺在床上过着和植物人无异的日子。
这天,我还是像往常一样的在等着小月的药,距离上次云轩来找我已经过了很久了,也对,人家可是四大族长之一的儿子,当然忙了。
"姐姐,姐姐我得到消息了,得到天佑公子的消息了。"然后就是小月欣喜的匆匆的推开了门跑了进来。
"快说?怎么样了?"我着急的回复着。
"听说那个天佑公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在结婚当天主动坚决的要和那个和她结婚的女人离婚了,然后离完婚就离家出走消失了不见了。听说他父母一直再找他,可就是找不到了,就像是从人间蒸发掉了一样。小月也无能为力,也找不到,姐姐别责怪。"
"怎么会呢。"我喃喃的敷衍着他,如果我现在还有吸血鬼的能力的话,那我就一定还可以感受的到他在哪,因为她带了那个戒指,但是事到如今,我摔成这样,我连呼吸都费劲,就更别提感应他在哪了。
"小月,你们在聊什么?"突然门被开了,原来是那个云公子来了。
"公子,公子我们没聊什么。"说着,她就很识抬举的跑出了门,替我们关了门。
"你昏睡的那几天,每两个周我都会用禁术替你疗伤,今天正好又到了两个周。能自己坐起来吗?"他问着。
见他要求了,我便艰难的忍着骨头散架了的感觉坐了起来,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硬是给我弄的流了好多汗。
这是黑色的眼罩,我一会盘腿坐在你身后,等我带上眼罩后,我再告诉你,然后你把衣服脱了。那样我直接接触你皮肤给你施加功力,可以减少功力的外散。
他说的云淡风清,虽然我很不好意思,但是毕竟这可以加快我身体的恢复,我还是拼命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是在他的一句他带上眼罩了后,我艰难的脱下了衣服,随后就是一股股忽冷忽热的感觉传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