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嫁给我。”他的语气变得真挚,眼睛变得深沉,完全一副相当正经的模样。
嫁给他?洛映水直接的反应是摇头。她不想嫁给他,也不要嫁给他,这个男人,她已经受够了,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他。
“水儿,你对我是有感觉的,你刚刚的反应说明了一切!”南宫寒野指的是刚刚的*。洛映水的脸继续红着,为刚刚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怯,却并没有耻辱感。
她是怎么了?她应该给他扇一个大耳瓜子,然后大叫*的,可她却安静地坐在这里,听这个男人讲什么结婚。
她一定是疯了。
“你走吧,否则我真的要叫人了。”洛映水指指不远处的一个按钮,只要她一按下,所有保镖就会冲进来。
南宫寒野眸子再度闪闪,流露出些许伤感。“你真的这么恨我吗?”
“当然。”洛映水毫不考虑地回答,转而想想,接着到,“不,你不配!”
连恨都不配,这句话狠狠地砸向南宫寒野,他坐在床上,一声不语,似乎在消化着这句话。
洛映水对他刻意的疏忽令他难过。他以为她至少会恨他的,如果这样,也代表着她对他还存在的感情。一句“你不配”直接将他打入地狱。
“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都不曾留恋过?我们一起在床过有过那么多次,多到已经数不清次数,水儿,你真的一点点感觉都没有?”南宫寒野无力地发问,他像被打蔫的茄子,就算问话,都透着痛楚。
“没有。”洛映水低下头,用长发挡住了大半张脸。如果硬要问她有什么感觉,便只有痛。心痛身痛,无一处不痛。
“水儿……”南宫寒野痛苦地呼唤,呼得她的心几乎碎掉,有那么一刻,她差点软下来,甚至差点将满面痛苦的他搂在怀里。
只是,过往提醒着她,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吃人不吐骨的恶魔,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要整垮,根本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撒旦。
这样的人,不值得怜悯。
洛映水没有再说希望他离开的话,她将身体挺直,不去看他。完全地将他当成了隐形人。
她不想再和他共处下去,大胆地,拉掉身上的被单,赤身*地当着他的面,将地上的衣服一一拾起,套在身上。
“你……”
她理理发,向门的方向走去。
哦,她是准备独留他在这里了。
未走到门口,便有了敲门声。洛映水吓得脸色都白了。
“姐,在吗?”门外有人在叫,是妹妹!
“哦,我在。”洛映水口气不稳地答,看了一眼依然赤裸身体的南宫寒野,将卧室的门拉起。
好在,这是一个小套间。洛映水急急打开门,洛映月和约翰站在门外。
“姐,刚刚保镖说好像听到你在房间里叫,出什么事了吗?”洛映月走进来,四处张望着。
“哦,没有,只是做噩梦了。”她这才想到,担心她出事,在客厅的一个角落装了一个测声器。她的声音稍大一点,便会惊动外面的保镖。
洛映月还是不太放心,她朝关着的房门走去。
“唉呀。”洛映水吓得大叫。
“姐,你怎么了?”洛映月放弃了对房间的搜索,忙回身扶住姐姐,关切地问道。
“哦,没事,只是扭到了脖子。我好累,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她不得不下逐客令,房间里的那个男人并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他这么走出来,是怎么也解释不清楚的。
洛映月担心地望了洛映水一会儿,最终点点头。“好吧,我们走了,有事一定要打电话给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