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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叙白心脏重重一跳,后背发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那双眼深邃如黑洞,凶戾如猛兽,藏着未知的危险。
不等江叙白讲话,商砚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迫使他蹲下身。
“舔。”他言简意赅地命令。
江叙白皱起眉头,心里有些不满,可看见眼前那东西又忍不住心猿意马,兴奋渐起。
他抬眼看了一眼商砚沉着的眼睛,战栗的皮肤肌理,张开嘴,试探地伸出舌尖。
刚一碰上,江叙白下颌又是一阵生痛,商砚虎口卡在他的下巴命令道:“嘴张大点。”
江叙白张嘴刚要说话,那东西便迫不及待地冲了进来。
腥甜和滚烫在口腔爆开,江叙白喉管收缩,下意识吸吸,他技术不熟练,牙齿也有磕碰,可还是让商砚又一次踏进了极乐之地,咬紧了牙关才控制着没有大肆活动。
浓眉压着眼睫,眸底情绪难明,有火光跳跃,也有大雨倾盆。
果然,他还是不满足。
还想要做更过分,更恶劣的事情。
随着唇舌的游走,时有时无地舔舐,喉间腥甜爆开,江叙白口腔不断分泌唾液,因为嘴唇合不拢,涎液流出,滴落,在他脖颈画出一道道晶亮的水线。
下巴处的桎梏松开来,商砚五指捋开他温软的额发,忽然开口问:“这是你要的吗?”
江叙白说不出话,抬眼看过来,那双眼睛浮着水汽和埋冤,似嗔似怪。
商砚忽然笑了一声,将那东西拿出来,些许白色牵连挂丝。
有了前两次,这次很少,大半都落在了地上。
商砚的手指磨蹭着江叙白的头皮,缓过那阵强烈的刺激之后,指腹又重新揉,捻在江叙白潮湿的嘴唇上,问他:“小白,你来剧组是为了什么?”
江叙白还在活动有些酸胀的口腔,雨声嘈杂,没听见他叫了自己什么,只听清后面那句。
“为了来和我上床吗?”商砚蹲下身,掌心蹭着江叙白的脸侧,神色有少见的温和。
江叙白有些疑惑,不太明白商砚这是怎么了,那么强势不容抗拒地让他舔,还没吃两下又松开他,摆出一副要跟他谈心的架势。
是因为秒社所以破防了?
这么想着,江叙白看着他,毫不犹豫地点头承认:“对,我想和你上床。”
商砚不意外,但还是为这句话忡怔,他想问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如此坦然。
可又没必要问。
因为江叙白是个健康的正常人,有健康的性需求很正常,对此不以为耻更正常。
只有他这种不正常的人才会避如蛇蝎,用厌恶对抗沉沦。
商砚松开手:“你也看到了,我不正常,所以,你收了心思,离我远点吧。”
这话他说的平静,平静得和他眼底的欲望截然相反,江叙白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宽慰他:“第一次都这样的,你要是不行——”我也是可以当1的。
商砚眸光凝了片刻,嗤笑一声打断他:“谁跟你说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