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绯衣“啧”了一声,往自己下面那个空落下一个。
秋月白紧随其后。
两人便这么有来有回的下着。
突然,陆绯衣发现一个问题。
两方的瓦片都是差不多的类型,都很不规则,一开始还好,久而久之就容易不记得与搞混。
他抬头看了一眼秋月白。
秋月白见到他了却不动,也看向他。
陆绯衣又示意他看格子。
秋月白懂了他的意思,道,“不算多,还记得住,你有问题?”
陆绯衣笑了,落下一块碎瓦片:“是我多虑,像你这样聪明绝顶的人,怎么会这点东西都记不住。”
也确实,二人都是在武学上极其有天赋又有造诣的人,若是连这么些许瓦片都不记得放在哪里,那如何看懂,如何记住功法秘籍?
只不过,从陆绯衣自己和自己下五子棋还要悔棋的场景就可以看出,此人本是个绝对的臭棋篓子,他是断断下不过秋月白的。
不仅下不过秋月白,就一个还试图装糊涂悔棋,只不过被秋月白制止住了。
于是这人就只能发发小脾气了。
可秋月白也不是惯着他的人,手一指便吩咐他:“看着点火。”
陆绯衣站起身来,“哼”了一声。
然后便去给火堆添柴了。
倒也是好笑。
秋月白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脚,目光扫过眼前的景象,扫到一处时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那里还是一片漆黑,但现在的漆黑好像和之前的漆黑又有所不同,黑得更厚实了。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盯着附近看,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这时候陆绯衣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活动着手腕走了过来。
他站到秋月白身边伸了个懒腰,挑眉,声音不大也不小:“庙里好像来了老鼠,要啃我们的东西。”
秋月白点点头,“赶不走就杀。”
陆绯衣道:“动辄打杀,你比我更像恶人啊。”
秋月白瞥了他一眼,仿佛在问他装什么装。
陆绯衣弯着眼一笑:“你说得对,赶不走就杀。”
忽然。
天空响起一声巨雷声,“轰隆”一下,几乎照亮整个天空。
陆绯衣叹了口气,捡起一把碎瓦片:“这附近只有这里可以躲雨,此时不进来就不能进来了。”
大风忽起,二人一直在等的东西终于来了。
两枚柳叶镖穿过雨帘,丝毫没有受到风雨的阻力影响一般直直射向二人。
与此同时两片碎瓦片从陆绯衣手中脱出,轻飘飘的就打掉了那两枚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