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嗯……別、離……開我……」
取代他的回答的是他將所有的慾望都射進了我的體內,一陣一陣的抽蓄著肆放,彷彿是在說對我的身軀戀戀不捨,因為不捨所以不會離開我。
釋放完慾望的他,握著我腫脹的地方上下擼動,沒多久我的慾望也全灑到的他的腹上。身邊的空氣頓時變得更加色情,只是這時的我完全無暇顧及那些,抱著他,我的眼簾逐漸無法支撐,疲乏感像海浪般朝我席捲而來。
「張起靈……」
喊著他的名字,我陷入了睡眠。
從巴乃回來以後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身邊沒有悶油瓶,也用不著擔心他又跑到哪去,偶爾倒是會想著他不知道又到了哪裡,是不是又跟哪隻血屍槓上了。
後來他突然出現跟我道別,也難為他還記得答應過我不能再無聲無息地消失,然而長白山相送一行讓我徹底地明白,十年內我是再也見不著這悶油瓶子了。
胖子從巴乃回來後,情況似乎已經好上很多,反過來關心起我的情況。
「天真,你是不是傻了啊?整天對著窗外瞪眼,不怕眼珠子掉了?」
「你才傻了。」
每當他這樣埋汰我的時候,我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貧嘴。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老是看著窗外,興許是覺得看久了就能瞭解悶油瓶以往看著的究竟是什麼吧?
即使十年過去了,我始終沒能從看雨中體會出悶油瓶的心境,大概是沒慧根吧。
又是一個雨天,老埋怨雨下個不停的胖子卻在沒知會一聲的情況下登門了,背上背著一背包,手上也提著一個。
「十年可到啦,我準備好去接小哥了,走吧。」
「死胖子,你說什麼呢?」
「別說你不想,每下雨你總失魂。再不走,可要誤點啦。」
我愣了一下,回過神後就接過胖子手中的背包,帶上門後就出發前往長白山。
在門外,看著從上頭滴下來的水,又想起了那些雨天,悶油瓶還沒出現。不過這次,不管多久,我都會等著,沒見著他是絕對不會回去。
這次我們回家,再也不會讓你不見了。
「吳邪,醒醒。」
張開眼,悶油瓶的臉就在眼前,我差點沒嚇得跳起來。
「我睡著了?」我看了看四周,我記著先前我應該是在客廳看電視來著,怎麼就到床上了?
「嗯。還哭了。」
聽悶油瓶這麼一說,我立馬伸手抹自己的臉,還真的抹到一片溼。
「作夢了……」
「夢到什麼?」
「我還能夢到什麼?」還不都你!
你不知道,那十年,我有多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