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本县的县尉俞彬,下官已掌握证据,他早就对将军的士兵在本县驻扎心怀不满。”
“所以,特意高价聘请了两个江湖草莽,将您的兵杀害。”
“因他也算朝廷命官,下官要抓他还需向上级请示,才能动手。”
屋顶上的苏钧和李莫愁听了这话,皆愤慨不已,更加确认萧任饵就是个阴险恶毒的小人。
拓穆将军竟然信了他的话,拍着桌子说道:
“哼!好大的胆子,快,去将他抓来,本将军要亲自审讯,看看他到底有几个胆子!”
萧任饵急忙笑着应承,当即叫人去将俞彬抓来,又对拓穆将军一番恭维讨好。
苏钧见状,眼神微闪,倘若这个拓穆将军准备杀害俞彬,那他便要出手救人。
然而,等待期间,萧任饵竟哄着拓穆将军去了后院。
苏钧和李莫愁有些奇怪,待看到萧任饵逼迫自己的妻子出来,陪拓穆将军饮酒时,二人才知晓萧任饵此人究竟多么没有底线,为了巴结苍琅人,不惜献出自己的妻子。
这让身为女子的李莫愁,有些忍无可忍,咬牙切齿道:
“这个畜生,定要亲手杀了他才行,否则,天理难容!”
苏钧虽也愤怒不已,不过还是出言安抚:
“师姐息怒,他自有遭报应之时。”
看到屋中萧任饵的妻子满脸委屈的模样,李莫愁看向苏钧问道:
“师弟,咱们就眼睁睁看着这个苍琅将军玷污这可怜妇人吗?”
苏钧沉声回道:
“当然不行,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
说完,给了李莫愁一个眼神,李莫愁会意,重重地点了点头。
屋中,拓穆将军满脸通红,正搂着萧任饵的妻子,笑呵呵地喝着酒,早把来此的目的抛诸脑后。
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妇人虽极力抗拒,却动弹不得。
就在拓穆将军准备施暴之际,突然,他的脑袋径直掉落,‘噗’的一声,鲜血从脖子处喷涌而出。
那妇人正要惊叫,却被李莫愁及时捂住了嘴,又听苏钧安抚道:
“这位夫人,莫要惊慌,我们知晓,你绝不愿陪这苍琅将军饮酒,心中亦是倍感屈辱。”
“这畜生现已命丧黄泉,你那丈夫更是猪狗不如,为了巴结这畜生,竟将你给献出。”
“你赶紧离开此地,逃得越远越好,最好前往南边的南武朝,至少在那里,不会有人如此对你。”
妇人满是感激,李莫愁松开她的嘴后,她赶忙给二人磕头:
“多谢二位恩公,我未曾想到,这个畜生,竟然让我…让我来作陪,还让我讨这苍琅将军的欢心,不然就休了我…”
“刚刚,我都想好一死了之,没想到二位恩公出现,多谢…多谢……”
“还请二位恩公告知姓名,日后我好报答二位的大恩大德。”
李莫愁安抚了她几句,直言自己等人行侠仗义,不求回报,又亲自带着她离开县衙,护送她一段路程,这才折返回来。
来到苏钧身边后,追问道:
“师弟,如今我们要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