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过去的三年,他对着她的衣服、对着空气说话,可是,回应他的,永远都只是沉默。 此刻,她就在他的面前。可是,刚刚一直都是他在开口说话,她什么都没有说过。 疼痛的作用下,他甚至在怀疑,她是不是他臆想出来的幻觉? 等梦醒之后,所有一些,都会如海潮般褪.去,那时候,他依旧还是一个人、面对着偌大的房,等待着永远不会回应的妻子呢? 莫凌川的血,一滴一滴落下,他怕自己倒下,于是,按住伤口,锁住陶雨墨的眼睛,哀求道:“雨墨,可不可以?” 她看到他卑微乞求的模样,心底最后一丝坚冰,仿佛也化成了水。 但是,两年痛苦的夫妻生活、三年充满恨意的内心,要让她一下子转变,似乎,又有些茫然。 陶雨墨看着莫凌川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