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守株待兔?”姜落落笑问。
“不知道,我也就是想到这么个词儿。”罗星河瞧着外甥女这张好似狐狸一般的笑脸,恨不得上手……将发簪重新插在她的头上,“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二人正说着,陈大娘子端着一些吃的返回来。
“我先随便热了几张米饼,二位尝尝。宝儿,洗洗手,吃东西了。”
“婶子,你可听说邓知县打算修建圩田之事?”姜落落问。
“听文轩说过。”
陈大娘子一边拉着宝儿去打水洗手,一边回道,“说是还要拆毁龙王庙,这可了不得!”
“可是修建圩田更有利于治理江岸,还能多分给百姓一些田地。”
“话可不是这么说!龙王庙哪时能轻易动的?瞧瞧,邓知县不是……”
陈大娘子说着,放低了声音,“听我家官人从外面带回的话说,邓知县可是个不太干净的人?他说的一些话啊,可不能当真。”
“你家也听到城中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罗星河皱眉。
“瞧我这张嘴!”陈大娘子悻悻地赔不是,“都是我乱说。”
姜落落看看天色,太阳高悬当空。
已到午时,伍文成还没有回来。
“婶子,您忙,我们要走了。”姜落落起身。
“这就走了?不等文成了?”
“舅舅说,时候不早,或许他在城中有什么事耽搁,我们回去看能否碰上。”
罗星河抚了抚脖子,自家外甥女随便拿话拎出他眼睛从来不眨。
出了伍家的门,姜落落便让罗星河骑马带她回城。
“不再去别处转转?”罗星河问。
哪怕再多问陈大娘子几句,探探话。
还有陈大娘子口中的官人都还没见着人呢!
“不必了。”姜落落回的轻巧。
“也不用我留下盯着?”
“不用。”
“咱们来才溪乡的事就这么办完了?”
“算是吧。”
“怎么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