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何其敏锐,只是看到慕瓷的表情,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
“昨晚是是不是又发病了?”
慕瓷嗯了一声,“可能是受到了一些过去事情的刺激,不过最近已经好多了。”
劳拉微笑,“我也觉得,你这次来状态明显比之前好很多。”
顿了顿,“不过霍先生的状态似乎不是很好。”
慕瓷停下脚步,“怎么个不好法?”
劳拉叹了口气,“他身体的情况除了心理因素之外,或许也有药物的作用,毕竟是药三分毒,尤其是西药,副作用还是比较大的。”
“我的建议是,能不吃药就不吃药。”
慕瓷觉得自已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给抓住了,抽疼的厉害。
她折返回休息室,发现只有霍行涧一个人。
她面露错愕,“司衍走了?”
霍行涧走到她面前,“他来看病。”
慕瓷诧异,“看病?”
“嗯,”
霍行涧的嗓音四平八稳,“自从洛殊那个孩子没有之后,司衍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有时候总能听到孩子的哭声,这次来,是做催眠的。”
慕瓷往外走的脚步顿了下,心理五味杂陈。
谈恋爱把自已谈到医院。
爱情这东西,到底有什么魔力呢?
明明那么痛苦,却又甘之如饴。
不在一起的时候,发了疯的想念,在一起的时候却又互相怀疑,彼此猜忌。
回去的路上,慕瓷开车,让霍行涧坐在副驾驶。
期间他们路过一个广场。
鬼使神差的,慕瓷把车靠边。
霍行涧挑眉,“做什么?”
“时间还早,”
她看了眼窗外,银杏叶铺满青草地,“出去散散步,晒晒太阳?”
没等霍行涧回答,她自顾自解开安全带下车,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慕瓷今天出门穿了一件白色和卡其色上下拼接的长袖裙,外面套了一件黑色风衣,漆黑的长发下五官没有一点粉饰,可眉眼却是弯着的。
那双眼睛,在阳光的衬托下带着说不出的明媚。
霍行涧无奈,笑着下车,“我不下去,你打算就一直这么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