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本能偏头躲开他落下来的吻,蹙眉看他,“什么时候?”
霍行涧哑声,“不记得了。”
顿了顿,“大概上次跟你做完之后。”
慕瓷想了下,好像之前霍行涧的确住院过一段时间,不是很长,就几天。
她呼吸骤然一紧,“所以你生病的原因,是因为你做了结扎?”
“嗯,”
霍行涧一边亲着她的腮帮,一边慢条斯理回答她的问题,“经常吃药对你身体不好,而且你还避孕药过敏。”
与其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不如一劳永逸。
反正他对传宗接代这件事,不是很感兴趣。
更何况,他已经有一个女儿了。
慕瓷自诩对面前这个人足够了解,也知道他极其自负,做出这样的事情不算奇怪。
可他做了这件事后,过了这么久,他从来没有跟她提到过。
她深吸了一口气,气的牙痒痒,“霍行涧,你真是有病!”
而且还病的不轻!
就算要做手术,也应该告诉她一声,或者再不济,生病的原因也应该告诉她。
他什么都不说,看着她一脸欲求不满,然后自已虐自已。
他不是有病是什么!
不但有病,还是个自虐狂!
慕瓷气不打一处来,双手捶打在霍行涧的肩膀,眼睛都红了。
“你就不怕我跟你离婚吗!”
霍行涧抱着慕瓷的腰,下巴搭在她的肩上,好半晌才低低的喟叹出声,“你要是真想跟我离婚,我有什么办法呢。”
本来就是他没有办法让她开心在先。
她离婚也在情理之中。
酒店套房的灯光明亮,慕瓷隔着被眼泪氤氲朦胧的视线,看着男人下垂的睫毛。
她有很多话想说,可根本说不出来。
她想控诉他,可看到他这幅模样,心软的像是一滩水。
她还想骂他。
可想到这段时间他受的罪,别说骂了,就连一句硬一点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觉得自已要被他折磨疯了。
慕瓷轻轻颤了下睫毛,仰头凑过去亲霍行涧。
霍行涧没动,反而单手扣住了她的脸蛋,“讨好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