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瓷嗯了一声,“你大半夜给我发消息,我老公看到了很不开心,觉得我跟你有一腿,所以想让你解释一下。”
她特地用了比较粗糙的词语,一腿。
沈铭隔着电话沉默了很久,“我倒是想,可你不给我这个机会。”
慕瓷眨了眨眼,看霍行涧,“这下算解释清楚了?”
霍行涧捞走手机,挂断手丢进沙发,随后抱着慕瓷的两条腿,把她压进了身后的床褥。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慕瓷几乎忘了反应。
过了好半晌,她才慢慢回笼自已的意识,抬手推搡他的肩膀。
“很晚了,”
她蹙眉,“我头发还是湿的。”
不吹干的话会头痛。
而且,慕瓷觉得之前连着三天,已经过的很荒诞了。
她今晚想睡个好觉。
显然霍行涧并不打算放过她,他漆黑如曜石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像是丛林深处盯着猎物的猛兽的眼睛。
他单手掐抱住她的腰,亲上她的腮帮,“不是说要当我的药材?”
温热的气息撩拨着慕瓷的肌肤,刺激着她每一寸神经。
她咬唇,“药材也需要休息。”
霍行涧嗯了一声,“用完了再休息。”
慕瓷气的差点骂街,可偏偏霍行涧太知道她的敏感点,三两下她就任人宰割。
她只能偏头,把脸蛋埋进枕头。
霍行涧看着她这幅模样,忽然停下了动作。
慕瓷都已经做好了今晚当药材的准备,忽然被这么一闲置,全身上下原本疯狂窜动的血液,让她有些承受不住,眼底都湿了。
她咬唇,“不要了?”
她没来由气恼,调整好呼吸推开霍行涧,拽到旁边的被子把自已盖上。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一片静谧。
霍行涧在她身边坐了几秒,忽然起身。
慕瓷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去了浴室,心里几乎烦闷到顶,她掀开被子起身,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没来由的委屈。
想让他当药材的是她,把她晾到一旁不惯的也是他。
真是够了。
霍行涧拿了吹风机从浴室出来,床上已经空了。
凌乱的被子上,只有女人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