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那个朋友是大学时商学院的哥们,这些年他一直在国外发展,前一段时间突然打电话跟我说想投资做酒店,他第一个打电话给我,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觉得是一个契机,所以就立马答应下来,但不一定合作会成功,就是小马过河,试试深浅。出了国裴家势力再大,也不能一手遮天。”
我痴迷的看着他,自信又强大的他,在我心里,容不得任何人,拿那样的眼神看低他。
“怎么不说话了?”他不安的问我。
“我,我觉得太棒了!我支持你!”
他怔忡的盯着我,四目在微热的空气中交织缠绕,春风和煦,晨光从云层破出,透过落地窗,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美,那么理所应当。
裴瑾瑜将我打横抱起,将我丢在房间大床上,随之整个人压上。
“瑾瑜……你,一大早……别这样。”
“不。”裴瑾瑜轻咬了下我的唇,声音低哑:“谁叫你用那样的眼神看我?”
“哪种眼神?”
“充满爱与崇拜的眼神。”说罢,他热烈的吻欺上,彼此相濡以沫。
他走的那天,立夏。阳光还没有那么刺眼,万里无云的蓝天,干净得让人心情舒畅。
我亲自送他到机场,本来想说的很多,可到了分别之际,如梗在喉,心情沉重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听到广播即将登机的消息,他站起身拉过行李,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的看着我。
“等我回来。”
“好。”我哽咽着,强忍着眼眶里的泪水,伸手替他整了整衣领。
“这样,像不像一个妻子送别丈夫的情景?”他笑着问我,低头吻了吻我的眼睛,眼泪才没有流下。
“我有东西要送给你。”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戒指:“我之前一直在想,等我回来,再向你求婚,但是现在我已经迫不及待了,拾雨,你愿意吗?”
没有花,没有太多华丽的词藻,只有彼此的真心与义无反顾,便是这样,才叫人感动。
“我愿意。”
他替我将戒指戴上,又将男戒递给了我:“你也帮我戴上。”
我给他戴上戒指,主动吻了下他的唇,攀着他的肩膀在耳畔低语:“一路顺风,时间快来不及了,我等你回来,与你说一天一夜的情话。”
他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拉着行李大步走进了安检门,我看着他的背影,速迅的在眼底消失不见。
裴瑾瑜走后,我的生活像是失去了重心,一开始感觉做什么都失去了意义。
疯狂思念一个人时,泪水会情不自禁的滑落,寂寞像是无孔不入的催化剂,从身体每一个毛孔迅速渗透融入骨髓。
在还没有适应突如其来的别离时,好不容易平息的暴风雨却接踵而来。
周末清晨,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披过外套去开了门。
那是一个气场足够强大的女人,举手投足间尽显碾压性的迫力,仅仅一个眼神便仿佛能控制全场。
“你是?”
她没回答我,而是跨着优雅的步子,昂首走了进来,环视了屋子一番,才转头看向我。